第四章:千年玄蔘[第1頁/共4頁]
樊義見兒子受不得這腥苦之味,便道:“這蛇血可祛風除濕,祛病強身,乃是大補之物,對我們習武之人來講,尤其貴重,你受不了這個腥味也行,這蛇身上另有件寶貝,比這血的服從更好,你可想嚐嚐?”樊瑾道:“但是這蛇膽麼?”樊義點頭道:“恰是此物,這蛇膽不腥不苦,服用可明目通竅,靜氣凝神,是蛇身上最好的寶貝。”
樊瑾聽的父親講授,也故意嚐嚐,因而父子兩人,將兩條大蟒拖到平坦處,剝皮取膽,一陣忙活,隻是兩蛇實在龐大,樊瑾又想將這白紋蛇皮給師公做一劍鞘,一時剝的謹慎翼翼,恐怕破了。比及統統安妥,已是日上三杆。樊義照顧兒子,將兩隻蛇膽都給樊瑾服了,本身取來木料,破開蛇身,烤起蛇肉來。樊瑾見父親受傷不便,便取出鐵劍,漸漸將那玄蔘挖了出來。
白紋大蛇見一擊勝利,那能放過這等大好良機,屈身一彈,一口咬在青花蛇身之上。青花蛇固然吃了個大虧,身形倒是比白蛇要粗要大,見白蛇又撲過來,便順勢纏在白蛇身上,詭計以身形上風絞殺白蛇。兩蛇你絞我纏,你抽我咬,頓時便絞在一起,廝殺起來。
那青蛇尤其暴躁,見樊義不動,便伸開大口現出獠牙,嗖的一聲向樊義撲了過來,白蛇見青蛇搶攻,也不逞強,盤腰擺尾,如離弦之箭衝向樊義麵門。兩條大蛇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撲了過來。樊義早有防備,見兩蛇過來,右手一招‘風拂楊柳’削向青蛇,左手一招‘巨靈開山’直打白蛇頭顱,那白蛇雖猛,到底也是凡物,怎禁得起樊義這等江湖豪客一拳,拳未及身,一股剛猛拳風已劈麵而至,直把它打的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他父子倆本來是上山找玄蔘的,玄蔘花為紅色,隻是腳下這珠雖和玄蔘類似,倒是紅色。樊瑾不敢確認,隻得叫爹幫手。樊義向他腳下一看,笑道:“好小子,這何止是好東西,這但是天賜靈物,怪不得這兩條大蟒在這裡打個你死我活,本來倒是因為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隻是現在我父子倆還不能動它,須處理了麵前這費事再說。”他見那兩蛇目中凶光明滅,作勢欲撲,隻怕是要冒死。
樊義見兩蛇開端時水火不容,打的難捨難分,現在卻同仇敵愾,一左一右向他倆人包抄過來,早就凝神防備,‘蒼鬆勁’隨心所動,勁佈滿身。一把鐵劍橫於身前,護住麵門,隻等兩蛇來攻。那兩蛇打了半夜,精力早不如前,隻是現在見敬愛之物被彆人篡奪,豈能善罷甘休。
樊義按著蛇頭,想要取下,豈推測那青蛇奮力一擊,一張大口咬的穩穩鐺鐺,兩顆獠牙直切入骨,樊義掰了幾次纔將其取下,頓時肩膀血流如注,疼的樊義盜汗直流。樊瑾忙撕下衣袖,為樊義包紮,幸虧隨身帶有傷藥,樊義將傷藥敷在血孔之上,左手出指如風,又點了‘臑俞’‘巨骨’***以止血勢。
那青花蟒一擊不成,屈身再上,還冇等白紋大蛇回過神來,又是一口朝白蛇七寸咬下。白蛇也不甘逞強,目睹青花蛇一張大口直撲過來,盤腰伸尾,一條巨尾便反抽過來,青花蛇正要到手,俄然麵前一黑,一條大尾從天而降,正正抽在腦門上,頓時被打的眼冒金星,搖搖擺晃,不知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