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姐妹情深[第4頁/共4頁]

“那你呢？可有恨過將你趕出王殿的人？”

那張臉，與七年前的青稚已有好大竄改。好像細嫩花苞瓣瓣綻放，在風雨裡被磨練，也被津潤。眉眼間褪去了天真，卻添了本身的風華，現在笑得微微彎起來，內裡是竭誠的信賴與靠近，黑眸清澈，倒映出她的身影，一時竟令人移不開眼。

元央聽到阿零的話，略一沉吟，跟著明白過來：“也是。如果放在平凡人家，的確冇甚麼大驚小怪。但是身為朱雀家屬的嫡派一脈，竟然身上冇有涓滴靈力，就有些奇特了。”

在元央緩緩睜大的眼睛裡，水天零持續說了下去：“你如果細心留意便能重視到，她固然神采慘白，但眼中光彩卻比凡人要甚，偶爾還會有斑斕之色一閃而過。這類環境，我……在古書上有見過，是與上古靈獸氣血相連的特彆征象。”

“會。”簡短的字句從水天零唇間毫不躊躇地透露，“即便朱雀家屬如何用靈藥拖著，冇有不測的話，她活不過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