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姐姐這般喝法,莫不是還想冒險落空明智?”炎初芷微微挑了挑眉,縮回了手,“若姐姐不怕被人又抓住把柄,喝個一醉方休也無礙。”
半晌。炎初寒方展開了眼,正對上炎初芷毫不粉飾的目光。她神采微微一震,半晌纔回過神來,有些難堪地偏過甚去:“此事再說,我現在不想同你爭。不過……這幾日先不要伶仃見麵罷。”
這個淡淡笑著訴說,用心凝睇著本身的女子。神采和順,眉眼處皆是令人難以順從的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