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頁/共4頁]

禿頂胖老者“哦”一聲道：“本來中間是本地人物，此處空中上何時出了中間這麼一名流物？”

半晌工夫以後，那白衣男人倉促地出了大門，尊他一聲、再行了個揖：“請跟小的來。”回身又進了門。

白衣男人聽得麵有得色。

白衣男人麵有難色，道：“據我所知，我們使者此次到長安來，是不見任何外客的……”

拜帖上龍飛鳳舞六個字：“中原白衣客拜。”

白衣客笑說道：“我不便置喙。”

那白衣男人瞪大了眼，道：“你要見我們的使者有甚麼事？”

那白衣男人承諾一聲，躬身而退。

白衣客道：“那也不要緊，勞你駕把我這張拜帖往裡遞一遞，至於見不見，那還在你們使者，好不？”

走冇多遠，劈麵站著個白衣老者，這白衣老者五旬高低年紀，身材肥胖，但滿臉透著奪目，看就曉得是位屬於智囊一類的人物。

年青人點頭歎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前倨而後恭，至於這副模樣？”

好大的一個院落，分前後院，前院待客，後院居住，前院裡遍植花木，後院裡林木森森，偶爾風過，可見那鬱鬱蒼蒼的林木當中狼牙高啄，飛簷流丹。

那白衣男人神采變了一變，道：“你曉得我們來自‘遼東’‘菊花島’？”

白衣客向著白衣老者投過深深一瞥，邁步跟了上去。

年青人大笑道：“放心吧！怕我跑了不成？珠子在你手裡我上哪兒去，快去搬金子吧，最好是整塊、整箱的。”

歸去以後，晨風問：“還順利？”

白衣老者對這類阿諛彷彿不感興趣，微微一笑道：“如果老朽冇有聽錯，中間是為了祖家來的？”

年青人哈哈笑了一聲：“我誠懇來當，中間是誠懇開打趣哪！得了！我時候也冇那麼該華侈的。中間不要，就算了。自有彆家識貨。”抬腿就往外走。

玉扇年青人手一抬，從袖子裡取出一張大紅拜帖，往前一遞，道：“煩請往裡遞一遞。”

禿頂胖老者道：“是這位客人決計精華內斂。”轉眼望向白衣客，含笑說道：“我說的冇錯吧，中間？”

禿頂胖老者看了白衣客一眼，話鋒忽轉，道：“中間那裡來？”白衣客垂扇往下指了指，道：“長安。”

白衣老者道：“中間這三字姓名，想必是化名吧？”

滿天的霞光灑在地上，大地上一片金黃，黃裡還透得點兒紅。

公然——白衣客上前一步，抱拳說道：“莫非‘菊花島’使者？”

年青人哼地一笑道：“老頭兒，你不識貨我識貨，乾嗎？想蒙人哪，這顆珠子隻值五十兩麼？”

年青人笑對當鋪的瘦老頭兒道：“我把它放在櫃檯上，它會不會跑了，我很難說。不過我把它托在我手上，你起碼能夠確認我不會跑了。”

那白衣老者拱手答禮，點頭道：“中間認錯人了，老朽那麼大造化，老朽不過是使者座下的一名幕僚罷了。”轉眼望向那白衣男人道，“這位便是那位遞帖要見使者的白姓客人？”

白衣男人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