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興然!你疏忽我的責問,一意孤行包庇秦冰這類殺人凶手,可曾想過會有明天?”梁央祖踏步而來,神采陰沉,一雙如利劍般的眼睛。直直射在應興然身上。
血厲骨爪般的左手,血淋琳的,如從血水中方纔撈出來,看的民氣驚膽顫。
驕陽當空,焰火山的山腳下,那廣場上的一根根靈紋柱巍峨聳峙著,令此地顯得莊嚴非常。
他抬起的左手,俄然間肌肉全數收縮,如皮肉精華被手骨刹時接收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