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保護[第1頁/共2頁]

太後道：“若因文瑾又改了秋狩的日子，那內裡人更是有的說了！我說了不必如此，那你就該如何辦就如何辦！做了這些年的天子，總要本身拿得起主張才行！”

賢妃剛要張口，宣惠已先向太後磕了個頭，把李靜媛落水前前後後的事情講了個明白，然後神采腐敗地說道：“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和姐姐身邊服侍的人、蓬萊島上粗使的幾個宮女婆子，另有西平侯。三哥已將這些人的姓名記了下來，太後可隨時傳喚人來問。身邊服侍的這些人，您現在便能夠問。不過為了製止串供，孫女懇請太後把他們分開，一個一個地問。”

太後翻了個白眼，道：“隻怕是更掛記我如何清算這母女倆吧？”

賢妃哭道：“前次宣惠落水，整整燒了三天三夜。好不輕易醒過來，卻好些事都不記得了。過了這些日子才漸漸好起來。今次縣主落水，這會兒還能大聲地哭，可見身材並冇有甚麼毀傷。太後若因縣主落水而有肝火，臣妾願一力承擔，不管是禁足、掌嘴、抄經禮佛，臣妾都情願！隻求太後不要將錯誤往宣惠身上推！她現在還小，如果擔了個暴虐的名聲，今後可如何好！”

元和帝焦急地搓起手來，說道：“賢妃，你慢些說，細心又衝撞了太後！”

宣惠直挺挺地跪著，接著太後的話說道：“太後既然認定是孫女所為，那孫女也無可回嘴。隻是請皇祖母想一想，當初我被姐姐夏季裡推入水中，持續高燒三日才退。為皇祖母名聲考慮，您當時是如何措置姐姐的，就請如何措置不孝的孫女。也免得外間老是傳言太後偏疼護短，在您眼中龍子鳳孫還不如姐姐的一根頭髮！”

太後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說道：“你從小慣會巧舌令色，現在更是長進了，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主子們的話有甚麼好聽的？文瑾說了是你推的，那就是你推的！”

深夜，太後醒來，惦記取李靜媛，就去閣房看她。隻見李靜媛沉沉地睡著，一窩青絲都拖在枕頭上，一對眉毛緊緊地皺著。太後有些心疼，伸手觸了觸她的額頭，發明冇有發熱，才略略放心了些。

賢妃終究忍不住哭著打斷了元和帝的話：“聖上！物不平則鳴！當日縣主推宣惠入水，縣主本身都承認了，最後倒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縣主連禁足的獎懲都冇有，遑論其他！這一次，明顯宣惠冇有推縣主，四周那麼多人看著，可恰好縣主咬定是宣惠推的。試問縣主，當時宣惠背對著你，她該如何推你？”

元和帝謹慎地說道：“兒子隻是感覺這此中怕是有甚麼曲解。宣惠固然經常與文瑾有辯論，卻都是姐妹之間小打小鬨，斷不會有害人的動機。這一點兒子能夠作保。賢妃因為護女心切，一時衝撞了太後，兒子歸去也會好好教誨，如許的事不會再有了……”

元和帝訕訕地應了聲“是”，叫人攙扶起賢妃和宣惠，三人向太後告彆，出了長春居，一逕去了。

“至於你，”她對著賢妃說道，“倒是小我才，以往是我太小瞧你了。本來覺得是個鋸了嘴的葫蘆，冇想到也是個巧舌如簧的！這如果掌了你的嘴，天子還不曉得要如何怨我，我如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