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因緣[第4頁/共4頁]

柳元章道：“不巧，那四個字都在家中，本日並未帶來。”

圓覺道：“居士請講。”

小和尚道：“圓覺主持昨夜已圓寂，命我將這封信交給居士。”

又坐著喝了會茶，柳元章起家告彆。圓覺將他送到寺門口，柳元章向他道彆：“本日與主持扳談，收成頗多，心中鬱結得以解開，多謝主持。”

“這四個字，恰好印證了令公子平生的經曆，他無師自通就能寫出這幾個字來，申明就是命裡帶的，以是居士也不必為此而煩惱。”

且說柳元章隨圓覺進了禪室，那禪室的安插非常簡樸，唯有一桌、二椅、一香爐、一蒲團罷了。桌子正對著門，上置一香爐，檀香的青煙自香爐中緩緩升起，一開端隻是直直一根青煙，升到上空後，悄悄一扭，如同碰到甚麼東西似的，全都平攤開來，向四周伸展分散。房間裡滿盈著一股幽幽的檀香，令民氣脾皆淨。桌子中間的牆上貼著一副春聯，用楷謄寫著：

圓覺手裡撚著佛珠，見柳元章正扭著頭看中間的春聯，道：“居士一向看這幅春聯，可有甚麼心得？”

“我並非必然要他今後考取功名，隻是這道法虛空，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如果他今後走上這條路，那豈不是誤了畢生？”

“剛纔主持對鄙人所講的人緣，已經很瞭然，隻是雖說是人緣，主持如何會曉得我心中有煩惱，並且推測我本日會來這裡，莫非主持能夠未卜先知？”

圓覺冇有持續說下去，柳元章聽完，幡然覺悟，當即站起來見禮道：“我明白了，主持。”

除此以外，隻要內裡的一堵白牆前麵，放著一個蒲團。兩邊是窗戶，都向外敞開著，內裡的樹蔭映進窗內，顯得幽幽的綠。

圓覺道：“這統統都是他的劫數，射中所帶，今後會是甚麼樣，還要看他本身的造化。”

小和尚道：“主持修行已到，得道而去，居士不必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