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風平浪靜[第1頁/共2頁]

“奴家在想,或許是你家裡已有老婆,娶我歸去也隻能當側室,以是哥哥纔不承諾。”雲如瑤綻出一絲笑意,低聲道:“奴家在路上已經想過,便是當妾室也不後悔。”

雲如瑤已經收了眼淚,一雙眼睛潔白如水,這會兒望著他,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程宗揚抱著她親了一口,然後道:“一時半會兒他們是找不到了。你瞧,有個好玩的。”

雲如瑤道:“你走後連續幾個月,奴家的寒毒都冇有發作。後來身子一天涼似一天,三哥不放心,找了個婆子來看,那婆子開了個方劑,奴家吃了幾副,不知為何越來越嗜酸,還斷了癸水。奴家停了方劑纔好了些。誰知過了幾個月,俄然有人說奴婢小產了,用的下胎的方纔。再尋阿誰婆子,已不見蹤跡。可奴家失了身子的事,也再坦白不住……”

程宗揚內心一緊,“老敖受傷了?”

雲如瑤在他耳邊小聲道:“隻要在你身邊,莫說妾室,便暖床侍寢的奴姬,奴家也是喜好的……”

雲如瑤訝然道:“奴家未曾小產啊?”

兩人唇舌相接,很久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程宗揚拿出一隻兩顆心連在一起的飾品盒,“這是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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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如瑤欣喜地說道:“這就是神仙用的屋子嗎?”

程宗揚拿出蛋屋,轉眼一座房屋就呈現山坳間。因為處所狹小,蛋屋擠在山石、樹木之間,有些變形,但充足兩人容身。

“冇！冇c著呢。”

紙上的筆墨較著有仿照《金瓶梅》的陳跡,但描述的大膽,連《金瓶梅》也瞠乎其後。隻是寫作者明顯對男女之事並不非常熟諳,字裡行間充滿了想像。程宗揚本來邊看邊笑,但垂垂收起笑意。他能夠想像,雲如瑤如安在孤傲和痛苦當中,把她的神馳都融入筆端,用筆墨和丹青將她的統統都展露給本身。

程宗揚神采變了幾下,媽的！又被那賤人騙了！

“這裡有桌椅、窗戶,另有床榻。”

一起風平浪靜回到舞都,程宗揚倒是不安起來。雲如瑤伏在他背上,被一條睡袋重新裹到腳,隻暴露一雙圓圓的眼睛,獵奇地望著麵前的茅舍。

“哇！這是你畫的嗎?瑤兒,你在畫春宮圖啊！這是甚麼?”程宗揚又拿起一張寫滿蠅頭小楷的紙頁,“這是……手抄的《金瓶梅》?不對！哈哈！是你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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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如瑤狐裘鬆開,暴露內裡薄弱的小衣。程宗揚心頭一陣盪漾,張臂擁住她柔滑的身子,低聲道:“你剛小產過,可彆著涼了。”

程宗揚把鳳戒戴在雲如瑤左手的知名指上,然後舒了口氣,“正合適。”

程宗揚道:“雲家來人了嗎?”

程宗揚挽住她的纖腰,“隻怕委曲了你。”

“哈！”

程宗揚明白過來,那婆子明顯瞧出雲如瑤的端倪,但冇有張揚,而是在江州之戰如火如荼的時候俄然拋出。一則醜聞醞釀數月,在最緊急的關頭揭穿,使之結果最大化——典範的劍玉姬那賤人的伎倆。

被騙就被騙吧,也顧不上去找那賤人算賬。程宗揚這會兒如釋重負,“嚇死我了,你冇有小產實在太好了！我隻怕你傷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