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遊冶台[第2頁/共2頁]

程宗揚遲疑了一下，“讓人去當妓女，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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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國平常都是席地跪坐，看到座榻，衛衡不免有些別緻，“這是胡床？”

那木台程宗揚一看就曉得這是死丫頭的主張，他敢打賭，這t型台，全部六朝都冇有。

“遊冶台？”程宗揚有些奇特的問道：“坊裡另有這東西？不會是富安召來的那些吧？”

程宗揚不由莞爾，大廳正中兩排木柱之間，有一道長長的木台，從內樓一向延長到大廳前端，木台寬及丈許，高度卻隻要兩尺，驀地一看，的確讓人摸不著腦筋。

程宗揚昂首望著柱頂，“連大梁都冇有，這還能叫屋子嗎？”

“有我家瑤兒珠玉在前，那些庸脂俗粉，我連看都懶得看！”程宗揚時令實足地說著，一邊抱起雲如瑤往屋內走去。

高智商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徒弟！你也在啊！這是城裡衛家的七公子！單名一個衡字。這是我徒弟，盤江程氏的少主，程氏商會的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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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一個公子哥兒道：“我也是頭一次見。莫不是搭的腳手？”

雲如瑤用團扇掩住小嘴，輕笑道：“難怪小紫mm說你是濫好人……郎君放心，挑去遊治台的，都是有啟事的。像邳家的少夫人，欠著好幾條性命。那位三蜜斯，也是個浮浪的性子。邳家有誌氣的，當初破家時就已經他殺，獨留下她們兩個，明顯是不捨得去死。她們既然已經盤算主張便是忍辱也要苟活，我又何必美意供著她們？”

“這也太粗陋了。”程宗揚拍了拍還冇有上漆的木柱，搖了點頭。

程宗揚有些不測，舞都的豪強對寧成畏如猛虎，連帶的對本身也敬而遠之，冇想到高智商這個冒名的小廝倒和他們先拉上乾係。

高智商道：“脫水要好幾年呢，先拚集著用吧。咦？徒弟！徒弟！”

馮源出來叮嚀幾聲，隨即幾名小婢搬來幾案、座榻，奉上生果酒水。

高智商道：“衛七少在家裡也傳聞了七裡坊熱烈，明天恰好有空，一起來逛逛。徒弟，我們這遊冶台，如何跟彆的處所都不一樣？”

衛衡拱手道：“久仰！久仰！”

雲如瑤白了他一眼，“郎君是感覺留得太多了吧？”

程宗揚略微放心了一些，隻要不是逼良為娼就好。不過話說返來，這些女子都是罪奴，原也稱不上甚麼良家。“你作主就行。院裡留的奴婢夠不敷用？”

“不是阿誰。”雲如瑤道：“是奴家讓人建的。不說來往的客商，便是商會的人，也要有個消遣的去處。”

“這比胡床舒暢。”高智商脫了鞋，往榻上隨便一靠，號召道：“衛七少，嚐嚐這酒，臨安大內的內府流香！能在舞都喝到可不輕易。”

程宗揚笑道：“還真有幾分主母的模樣。”

“辦完事再說。隻要你乖乖的，最多數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