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0027.06（500） 沐羽[第1頁/共7頁]

程宗揚精力大振，睡意不翼而飛，脫掉衣物道：我去看看！

程宗揚順手封住她的啞穴，接著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盤，一手摟住她的腰肢，抬腳掩上門，踢上門閂。

申婉盈一雙妙目怔怔看著徒弟，腦中一片空缺。

漁翁抬開端，遠遠說了幾句，卻聽不清楚。程宗揚移船靠近，扣問之下，才曉得這裡已經鄰近昭南。往下流十幾裡，便是沐羽城，是山中蠻人與昭南買賣的處所。

嗒的一聲，又一盞油燈亮起。卓雲君回過甚，身材頓時一僵。

不過隻要死丫頭歡暢，哪怕她把象牙都削成牙簽呢。

正說著，船身俄然格的一聲，被硬物撞上。程宗揚神采大變，如果是船頭，還能夠是撞上礁石，但撞擊的部位卻在船尾，難到有甚麼水怪追來？

程宗揚坐在船頭，手裡拿著一杆漁竿，表情稱心之極。昨晚碰到那處象牙窩之後，他便在江岸上找了棵大樹，剝下樹皮，刻了一個大大的程字，標明位置，返來的時候也不愁找不到。內裡的象牙起碼有幾百枚，如果運歸去，算是此行最值錢的不測收成了。

卓雲君神采變了幾變，最後的震驚之後，她眼中閃過一絲狠絕，彷彿想罷休一搏，接著又躊躇起來。

是嗎？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雲君臉上掠過龐大的神采，不知是光榮還是絕望。

程宗揚對勁地拍了拍她的臉頰，申女人，真不巧讓你撞見。不過你徒弟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冇甚麼乾係。卓賤人，你說對不對？

在香竹寺出了那檔事之後，程宗揚帶小紫和夢娘出來，都記得讓她們戴上麵紗，是以也冇有吸引多少目光。他們隨著人群走了一圈，不測埠看著一座樓閣，固然隻要三層，但聳峙在一片茅草屋頂間，不啻於鶴立雞群。城中的住民對那座樓閣也非常尊敬，打扮成白鶴的舞者堆積在樓閣前，歌舞多時，終於院門翻開，出來一乘肩輿。

人群擁過來，爭相去觸摸肩輿，彷彿隻要能摸到一星半點，就能獲得神明的賜福。

那物體在船尾摩擦著，越升越高，如果這真是怪獸的牙齒，那怪獸的嘴巴比本身的漁船還大幾倍。

兩名老者恭敬地走上前來，像祭奠神隻一樣用額頭觸了觸白紗。接著一名少女從肩輿後走過來，她雙手捧著一隻銀盤，盤上覆著一方錦帕。那少女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穿著一襲紅色的錦服，衣衿和袖口翻出一圈紅色的裘毛，麵貌娟秀，皮膚有著水鄉女子特有的白嫩，整小我溫婉如水。

覺得躲到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一個拜過妓館的祖師爺，作過娼婦的逃奴，竟然戴頂玉冠就冒充仙子。程宗揚嘲笑道：卓賤人，把衣服脫掉！

卓雲君渾身一抖，當即噤若寒蟬。

程宗揚問明方位，駕船南下，未幾時便駛近一座城寨。

程宗揚嘲笑兩聲，一邊扯開話題，這山裡竟然有大象啊，真古怪。剛纔的聲音你聽到了嗎？莫非那是大象在叫？太奇特了。大象如何跑到山上呢？另有，這個象牙彎得也太短長了。

卓雲君沉默半晌，然後低聲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