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圖窮匕見[第1頁/共4頁]
皇後接過銀票一看,不由嚇了一跳:“五千兩?這麼多?”
好動靜老是快過人的腳步,琴袖剛到承乾宮中,皇後已經笑容迎出來了:“如何樣?到底不錯。本日本宮給理王擺了一個局,本身也賭了一把,賭他必能博得聖心。”
許王看了看母親腫脹的眼中血絲滿布,手腳都發涼了,顫抖地問道:“母親,非要殺掉她不成嗎?”
卻說許王並未出宮回府,而是先去看望在翊坤宮的母親純妃。純妃這幾日蟄居宮中,足不出戶,許王心中非常擔憂母親的環境。
許王便把本日之事說了個詳細,說理王的各種竄改以及技驚四座之事。射箭比試的時候,晉王三發三失,理王箭凡五發,四中其的,已然不是當年的白癡了。
琴袖大驚道:“純妃真的會做這類事嗎?”
純妃想了想道:“難怪皇後要收養理王,是想拿他作為殺器。不過理王在朝中底子連一絲權勢都冇有,要想和我們爭太子之位尚且早了些。聖心轉移又如何?皇上的心那是每天轉,哪天轉到誰那兒都可保不齊的。但是隻要掐住朝廷的脖子,皇上的脖子也不能不扭過甚來看著你。”純妃言語之間暴露陣陣陰狠之氣,全然不似人前那副謙恭的模樣。
琴袖嘴角上揚道:“與娘娘恩德比擬,這些隻是戔戔之數。”
這一句話卻讓純妃俄然沉著了下來,收住笑問道:“你有甚麼發覺麼?”
純妃眼中暴露一道凶光,咄咄逼人:“她自始至終都是本宮的人。”
純妃哈哈大笑:“采佩,你自個兒落子太急了,天然被我反敗為勝。這下棋和做人是一樣的,如果毛毛躁躁隻攻不守,那麼隻會被人抓住把柄,最後一敗塗地。隻要模糊地先不出聲兒,看準機會才氣一招致勝。”
琴袖點了點頭:“沛、伂讀音不異,本日請奏了陛下,陛下已命他為理王彆駕,雖是不入流的官,可這個時候也隻能用李伂這個名字了。”
琴袖雖不知皇後是如何得知純妃的真臉孔的,可她從本日察看許王行動來看,她亦開端垂垂感覺純妃此人有些不對勁了。
純妃狠狠用手指導了點許王的腦袋:“你發甚麼癡,他如果太子,你如何當天子?你是籌算人家讓位給你麼?”
“啪!”純妃狠狠扇了許王一個巴掌罵道:“冇出息的東西!當個親王老死封地有個鳥用,你已經二十多了,本來應當就藩了,是娘各式求了皇上才讓你留在都城。你竟如此不爭氣,想氣死為娘嗎?”
許王被純妃如許一說,頓時汗毛倒豎起來,問道:“母親的意義是,小兒憑藉於太子,就能借用太子的權勢,借力打力?”
琴袖笑而不答,皇後卻更暢懷一笑:“你確該感謝我。理王妃被本宮拖在承乾宮,不然理王射場顯雄,她一個王妃如此愚魯陋劣,皇上方纔對理王那一點兒喜好全被她給弄冇了。唯獨你去,那就是錦上添花了。”
皇後感喟說:“此人本來叫做李籍,是純妃李氏一家的親戚,也就是廣陵王李家的人,是純妃安插在太子身邊的耳目之一,夙來不愛讀書,但為人狡猾奪目,純妃非常喜好他的腦筋。純妃為了讓他進入奉養太子的詹事府可謂費經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