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破瓜[第2頁/共4頁]

龍衛鳳想催促莫獨連夜趕路，天卻又下起了雨，秋霖脈脈，固然不是大雨，卻也夜路難行，莫獨怕龍衛鳳受寒，仍然對峙住下，明日起行。

蕭禎就轉了下眸光，道：“我是問，她。”

蕭禎亦微微含笑，隨即收了笑，麵色沉默起來。那雙鳳眸幽遠而淵深，半日，俄然道：“他本年，多大年紀了？”

莫獨就一笑，道：“好，你感覺好便好。”說著轉到大床以後，有個側門，出來是沐浴之處，仆人也已經置了熱水在此。他便返來講：“走了一夜你也累了，先沐浴吧。”便挽起衣袖，去給她預備沐浴之物。

又像阿誰夢境，漫天的烽火都失了色彩，六合無人，萬古洪荒，隻剩了她和她懷裡的這具軀體，他們合二為一，已經成為了一體，他說他永久不會再丟棄她，她在他和順的旋渦裡全然健忘了存亡。

世人都不知他是甚麼意義，都謹慎迷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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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蕭禎站了起來，走下主位，來到門首，看著內裡漠漠的秋雨，半日回身，道：“太年小了。就再給她，十年。”

莫獨將外衫解了，將床頭之燈挪到遠些的妝台上，在她身側躺了下來，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說：“彆怕，統統我自有安排。”

世人方知他說的是龍家之女，相互對看一眼，周衡之堂兄名周良者，就出列稟道：“昔日曾聞周衡說過，龍家孫女比其嫂柳氏年小八歲，本年似應是正一十六歲。”

龍衛鳳伏在他懷裡，手抓著他的衣衿，在他懷裡仰起臉，還是道：“莫獨，我、我還是驚駭——”

蕭禎將帛書覽過，遞給兩側部下，複看著那盤內之物。

是一麵玉牌，不算很大，蟠龍遮護，玉牌正中是極細的工筆楷書的蠅頭小字，填以金紋，有些年初了，金紋已經磨的光滑，且有剝落，玉牌亦非常滑潤，披髮著上等玉石天然的溫潤氣質。

到得樓上，新房內非常整齊，紙窗上的紅色窗花猶新，床帳整齊，嫁妝齊備，看得出老佳耦對兒子兒媳的愛重，莫獨將東西放下，親身掌上燈，將四下窗扇都查抄了，看看內裡的雨夜，方對龍衛鳳道：“此處雖未儘美，旅途當中也隻好姑息，隻是委曲你了。”說著，悄悄抬起她的下巴，含笑核閱她。

“鳳兒……”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聲音既有狂喜又有痛苦，他將她緊緊攬在懷裡，道：“鳳兒，我再也不會，拋下你……”說著，他的唇吻落了下來，帶著歉疚，滾燙的燙著她的唇吻，她的眉尖，她的唇舌。他勁健有力的腰身緊緊的壓著她，帶著他獨占氣味的滾燙的唇舌在她唇齒間流連，彷彿要將她吸進他的身材裡，衣衫散了，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衣裡，他的身材開端變得燙人，滾燙而堅固。她的嘴唇彷彿也被他咬破了，龍衛鳳收回了一聲輕聲的呻`吟。

柳洪秉的臉就紅了，不敢抵擋，小聲嘟噥了一句，世人都聽不太清楚，都問他說甚麼，柳洪秉隻好道：“我、我不大喜好蠻夷之女……”世人都轟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