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酒樓敘談[第3頁/共3頁]
現在再看送來的信箋,也是誠意實足,到處透著讓人冇法劈麵回絕之意。想到舊年裡,因反賊之故店內的買賣愈發是每況愈下,恨不得就此便代店主應下了這樁。
領命又倉促回到了店裡,卻聽得小伴計忙不迭靠近身前,抬高了嗓子奉告起來:“掌櫃的,斜對門那家剛纔但是脫手了。你這頭纔剛往外頭去,就見有他們店裡的二掌櫃,搶前一步截走了往平常來我們店裡賣貨的丁家老頭……。”
想到麵前這位特地送信上門的老管事。亦是一臉的誠心,倘若全然斷交,必是失了一次大好的機遇。更是極有能夠,便宜了斜劈麵那家邵記,也是能夠預感。
聽了鋪中掌櫃的報告,再拿過信來讀了一遍,不由略露憂色連聲感慨道:“原是不求賣主,現在落得這般境地,雖說與反賊反叛乾係莫大,到底也避不過北地珍珠個頭更加喜人。想我們南邊所產的珍珠若能重拾當年的風景,已是不能夠了。”
聽得劈麵這位順口便是一句性寒無毒,不待兩人緩過神來,後又接著一句主治哪些病症,更讓那旁的葛姓店主非常驚奇!
試問。若換一家運營暗澹的鋪麵,必是不等對方另提了前提,已是上趕著先口頭應了此樁,隨後再去到店主麵前,各式壓服也是為嘗可知。未曾推測。這中年掌櫃倒是非常沉著,一起都是沉著應對。
說是內堂,實則僅是在店堂以內,隔出了半間暗淡不明的小屋罷了。若非這店鋪表裡兩室間,併爲全數隔實,即便是在白日裡,這內間當中也壓根就是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地點。
“我家二爺祖上雖不在都城住,倒是經常要往京內走動一二,信中所提之事,自是並無半點虛言。隻是想著,此等買賣不比平常之物司空見慣,以是想托了掌櫃的代為看顧一二,也是再合宜不過的。”
明天聽得那故鄉人是特來送信的,便欣然請了一旁奉茶稍待。
聽得此言,本欲脫口而出的那句詰問,不免又被其生生吞回了腹中。雖不明那位二爺的來源如何,就劈麵這故鄉人的言語辭吐,便可知並非毫無出身可言的淺顯之輩。
本來是因為,學過些醫家之術,難怪曉得這南珠更比北珠合適入藥一說。殊不知,現在那位葛姓店主已是認定了,本身麵前這位盧家二爺必不是信口說說罷了。而是真故意,與自家做那悠長買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