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家書到?[第2頁/共3頁]
更要命的是,第二張圖稿上所繪愈發讓人忍不住發笑點頭。這那裡是牛羊牲口,獨一能讓人辨出以是然來的。也隻要瘦羊腦袋上那一對大小差異短長的羊角罷了。再看同在此畫稿另一側的那具牛身,更是如同山石普通難以分清,若不是牛頭上鮮明可見的鼻環,任誰都看不清此為何物。
兩伉儷不覺又是一陣沉默,現在雖已是時過境遷,然在父母眼裡自家骨肉所受之罪,又怎能等閒抹去。隻是礙於嚴家勢大,纔不得不收斂表情,謹慎應對。
聽完了老爺的轉述後,不由更是點頭擁戴道:“那尹侍郎說的確切極有能夠。當初要不是為躲著嚴家的耳目,我兒又如何能選了那般蕭瑟之境安身,到底讓算準了官家後輩吃不得苦,才幸運避了一劫!”
“哦,不必複書,另有動靜還會這般拜托與人送來。”擺手屏退了擺佈人等,這纔將手中函件遞與一旁的老妻:“看來我兒不但謹慎非常。就連這家書上也是用了一番心機。”
隻因年前聽得二管事回報,提及來年蓄養牲口一事,卻未曾提及究竟數量多少;更不敢信賴一個寒冬下來,還真活了好大一片牧草可用作牛羊的飼料。
“老爺這羊身邊的彷彿是柏樹,而這牛頭一側的倒是垂柳。”反倒是太太王氏一句低聲,喚醒這旁還是一頭霧水的盧老爺。
“如何此中另有隱情?”被老爺這般一提,天然引得王氏警戒之心頓起,倉猝詰問一句。
放下剛纔比出的三根指頭,卻順勢扣在桌麵之上,接著喃喃一句道:“再加上我兒本就曾在戶部為官,豈不是……。”
細細點著畫稿數了一遍,還真是分出了十根枝杈,而那稀少地老舊枯葉剛好各自分在每根枝杈上,唯有此中一條半片殘葉都無。定睛細觀之下,那最底下的枝杈上鮮明留了半片樹葉,就非常特彆:“莫不是地裡的沙柳足有八成半安然存活了?”
一來,其間歉收之事便會鼓吹開來,而曉得妙法之人恰是戶部侍郎家二爺的真相,也將隨之公佈於衆。二來,即便現在朝廷偶然開墾戈壁要地,但是今後又該如何籌算,倒是無人能曉。再來,更是讓人模糊有些不安,沙地既然都能如此開墾了,另有彆的奇特地界但是也可如法炮製?
雖不明老爺為何。複又問過一遍,忙不迭點頭反覆了起來:“那送信來的老頭說了,信是甘霖鎮外的盧店主讓送入京中戶部侍郎盧大人府邸,隻交與老爺、太過分目纔好。彆的,那老頭臨回身時還交代了一句,說是不必複書去了。如果另有動靜,另會拜托了適值行商入京的帶了來。”
一一將圖稿收好,而最後一幅反倒是更好解釋,天上掛著一輪圓月,上麵一輛馬車奔馳著,就是說定仲秋之時便可安然返京。至於那看似不如何滾圓的滿月與底下歪傾斜斜的大車,已不是重點了。
公然,信中是半字全無,滿紙皆是如同幼兒胡亂塗鴉普通。畫得俱是慘不忍睹的風景之作。一顆歪脖子老枯樹上,就這般稀稀拉拉掛著7、八片殘破老葉,看著就讓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