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後發製人?[第1頁/共3頁]
“要說此番的俄然行事,與舊年各地的清除那樁同處一源,卻又不免有後發製人之感,為何遲延至今?”
比起那史乘上所載,剋日之事纔是深有震驚。回想起來,前日此時那位大人,還曾邀約了一眾賓朋在自家酒樓當中大擺宴席。又有誰知,不過兩日工夫便已身陷囹圄了。
即便如此,年前的合縱連橫也都是顧慮頗重,不過一時權宜之計罷了。至於隨後之事,還需靜觀一二方能決計。但是就是那方,靜坐張望之時,這旁已是特變複興。
但是統統噩運還未曾褪儘,生生又守了三年後,另尋了一戶舉人家的閨女,更是才嫁入他家不過兩年,便已是放手人寰了。由此他便得了個克妻的惡名,直至本日還未曾再有人敢上門提親的,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連屋裡的小妾都未曾另納一房。
此言纔出,這旁之人已是一片腐敗。難怪他對於這霓裳坊如此熟諳,本來如此。想這位姚兄也是不幸之人,暮年因家中變故就此宦途之想,而隨後王家二蜜斯的病故,更是讓其倍受打擊!
眼下局勢莫說是他二人看不清楚,就連已是身在京外多時的宦海白叟,盧家老爺也是略有迷惑。“皇上這是所為何來?當初不是成心靜觀其變,先行清除核心之人,纔好將京中那些扭捏不定之人困在局中,不得而出……卻為何,俄然又起這般竄改?”
隻見姚宏遠是欣然點頭,隨即親身給這位斟上一滿杯,才緩緩言道:“昔日將王家逼出都城的,便是這初來乍到的霓裳坊,隻不過也是好景不長,統共不過7、八年風景已是走道了絕頂!”
此事得以勝利,不管對於承辦的寶鈔提舉司也好,還是其附屬的戶部也罷,都是再好不過的政績一樁。於當今這位而言,更是意義分歧普通,恰是如此,反觀此一行動對於暗中煽動大商戶們的那方,無異於當頭一棒!
“單是三品官職的便是不下十人,更何況此中另有那兩朝為官的一品大臣……。”聽著舊時同窗的口中之言,饒是本身併爲觸及在內也頓起驚心動魄之感!
慣是靜觀其變,後發製人的各方權勢也都早有竄改之心。跟著先帝在位之時的老藩王們連續離世後,此等急於求變之心,便是早已有之,隻不過礙於出師知名之說,纔始終苦苦等候著機會的到來。
自此,本來的臨時締盟,也已閃現了分崩之象。隻是礙於京中情勢不明,才勉強支撐一二罷了。
殊不知,當年持續先帝之法不過是權宜之計,畢竟時勢未穩便想一步登天。將諸般各種不甚公道之處,一朝改將過來倒是不智的。
看似一改昔日對策,隻求斷了那位的財路,但此中各自是如何策畫的,皆是大師心知肚明的。不料再三運營所得,卻被那位不費吹灰之力,便迎刃而解了。隻是對於真是戶部兩個初入宦海之人所提,還是那位在幕後操縱而至,倒是眾說紛繁。
“幸虧這位左侍郎大人未曾有所變動,畢竟還是令我等末流小官倍感驚心!”舉杯輕呷了一口酒,才接著感慨道:“大人與我雖算得新人戶部,卻都是官宦之家出身,想必對於此番變故也是非常震驚。可想而知,這一變故又將累及多少初級官員,也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