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鸞鳳烈焰[第2頁/共5頁]

“但你是北胤王的兒子啊！”趙鳴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了轉，俄然道，“你留在我身邊，該不是成心歸順，實在想給北遼做內應吧？”

趙鳴歎了一聲，站起家來：“既然你對她已經冇有希冀，為甚麼不真正跟我站在一起？實不相瞞，新宋朝中對我陽奉陰違的官員不在少數，此次禦駕親征若不勝利，我也會將會晤臨更多的非議。那些文人出身的官員自視甚高，卻陳腐保守，冇有幾個能讓我看得入眼。他們隻會整天彈劾異己，寫上一份又一份奏章，但等我真正要找人去處事時，他們又相互推委。”他睨著鳳羽，“與其待在那樣的宮廷中，還不如我率兵出征來得風趣，而你莫非不想今後活得更風生水起一些？”

“你！”趙鳴驚詫萬分地望著鳳羽，彷彿不明白他為甚麼要那樣做。

“你不過是用我作為幌子，拉攏那些本就不肯再為北遼效力的人罷了。這一起上凡是之前附屬於我父親麾下的軍隊，即便是抵抗新宋，也較著心不在焉，以是你才氣推動得如此之快。”

……

趙鳴一笑：“我隻承諾你不殺百姓，可你也聽到了，那人言辭中對耶律臻如此保護，豈會是普通百姓？”

“能夠叫他們派出使者來。”鳳羽望著黑黝黝的山林，沉思道。

鳳羽坐的乘輿緩緩停在戰車中間，趙鳴翻開車窗道：“那些人都躲在山裡，但我可不能讓你出來。”

“我確切冇有屠城啊！”趙鳴無辜地看著他，“雄師衝進後，百姓早已逃脫了，我另有些不鎮靜呢。”

“無所求，隻是當時還不想死罷了。”鳳羽抬起雙手，袍袖微微滑下，暴露了手腕上粗重的鐵鏈，“我這模樣，還能令你感到害怕？”

——“你不是喜好她嗎？為甚麼彷彿一點都不牽掛？”

趙鳴納罕道：“你不是喜好她嗎？為甚麼彷彿一點都不牽掛？”

“你如何甚麼都曉得？”趙鳴揚眉問道。

趙鳴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道：“新宋這邊還是較為恪守禮法的，如果他們情願投誠，我能夠讓大將不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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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而言，又有甚麼投誠不投誠的？”

鳳羽向趙鳴看了看，趙鳴道：“隻要你們情願投誠，我又怎會殺了你們？”

鳳羽緩緩昂首，唇邊帶著微微的笑意：“你不是說，我不會對你形成威脅嗎？”

趙鳴迷惑道：“甚麼意義？你不會是想等著死的時候再跟她相逢吧？你跟她但是相隔了一千多年，就算兩人同時歸天，也一定會再碰到。”

他的話說罷好久，鳳羽都冇有給出答覆。趙鳴無法地搖了點頭，走出了營帳。

趙鳴沉吟一番，朝著鳳羽道：“你還想勸說嗎？我看他們是絕對不會歸順了。”

趙鳴回望連綿火把彙成的長龍，狠了狠心，道：“公然是賤民，不識好歹……放火！”

身邊人正要開弓放箭，鳳羽卻道：“趙鳴，你之前如何承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