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海戰之三十三：上有煉獄，下有地獄[第1頁/共3頁]

“射聲號”前桅桅盤的加特林構造槍弓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內心說：孃的！老子咋忘了老子另有一堆小火伴兒？――急得老子呀！

嗯，書友們必然也想到了――對呀，“射聲號”介麼大一隻兵艦，如何能夠隻安裝一門加特林構造槍涅？

對，中桅桅盤上的加特林構造槍也開仗了！

現在開仗的這一門，是右舷最靠前的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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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聲號”的中桅桅盤，距“巴斯瓦爾號”的前右舷炮，間隔稍遠，但就角度來講，完完整滿是“居高臨下”，對於“射聲號”中桅桅盤上射來的彈雨，“巴斯瓦爾號”的前右舷炮炮位，幾近完完整全，無遮無擋。

至此，“北京―東京”艦隊第二分艦隊的四隻三等巡洋艦已儘數報銷，剩下的，隻要兩隻“機帆快艦”和兩隻“炮艦”了。

跟著“射聲號”的緩緩挪動，後桅桅盤上的、以及右舷的另兩門加特林構造槍，前後插手了對“巴斯瓦爾號”的射擊；而前桅桅盤上的那一門，也終究解除了毛病，再一次呼嘯起來。

遠遠看去，“巴斯瓦爾號”就像是一隻龐大的、熊熊燃燒的火盆，在海麵上緩緩漂泊。

舷牆當然充足的厚，可並非無隙可乘，這個“隙”，就是“炮窗”，即火炮的射擊口；而“射聲”、“巴斯瓦爾”二艦的間隔實在太近了，“射聲號”的加特林構造槍弓手，輕而易舉就鎖定了“巴斯瓦爾號”前右舷炮的“炮窗”。

“巴斯瓦爾號”的後右舷炮位、前左舷炮位、艦艉炮位、後左舷炮位，前後被一一“打掃”。

“巴斯瓦爾號”船麵以上，已成不折不扣的煉獄；船麵以下，則彷彿天國――火勢雖臨時未伸展至船麵以下，但濃煙――亦是毒煙――經已滿盈了每一艙室、過道、管井，不但伸手難辨五指，更令人冇法呼吸。

加特林構造槍“突突突突”的呼嘯聲，終究停止了。

“射聲號”、“巴斯瓦爾號”，遲緩交叉，“射聲號”的艦艏，就要進入“巴斯瓦爾號”前右舷炮的射界了――間隔如此之近，“巴斯瓦爾號”的右舷炮，對“射聲號”水線以下部位，當然冇有射界，但是，因為“射聲號”的體量遠較“巴斯瓦爾號”為大，乾舷較“巴斯瓦爾號”為高，以是，若“巴斯瓦爾號”將右舷炮的俯仰角壓到最低，是有擊中“射聲號”的舷牆和主船麵上的“上層修建”的能夠的！

當然不是。

不過，“射聲號”的乾舷，雖較“巴斯瓦爾號”為高，可這個“落差”，到底是有限的，對於“射聲號”右舷飛來的大口徑槍彈，“巴斯瓦爾號”前右舷炮的炮手，隻要貓下腰，舷牆便可為其供應掩蔽。

大口徑槍彈穿“窗”而入，一個貓著腰的炮手的頭顱倏然不見了，另一個單膝跪地的炮手的胸膛驀地炸開了，血霧散去以後，前者的身軀搖搖擺晃――兀自未倒；後者的上身則呈現了一個可駭的、直徑近半尺的大洞――透過這個大洞，能夠清楚看到船麵另一側的前左舷炮。

就有人倖存，這門一百四十毫米的側舷炮，臨時也是用不得的了――在大口徑槍彈的持續打擊下，炮閘遭到了嚴峻粉碎，開閘柄被擊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