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歎了口氣,俄然想到了魏肖,有一種悲從中來的感受:“被你這麼一說,我咋感覺我就是一無是處……”
“哈哈!”他笑著又問說:“你感覺這個房間裡除了我另有彆的生物情願跟你說話?”
他的語氣裡多了一絲自憐自哀:“哎,你這遊戲程度高出妹子的均勻程度一大截也就算了,做事含混打人還又疼,一點都冇有妹子應當有的溫婉,你說除了我誰受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