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第1頁/共3頁]

公然,下一秒顏辭就心急火燎地端來一盤櫻桃。工緻白淨的手指在鮮紅欲滴的櫻桃中穿越,敏捷地將統統櫻桃梗都摘了下來。

固然兩小我還保持著一些間隔,他的雙手乃至隻是撐在她的身側並冇有觸碰到她,顏辭仍舊發覺到了不小的壓迫感。

他到盥洗室略微清算了一番,總不好額頭上頂著汗珠跟妹子調/情吧?

這一刻顏辭開端有點瞭解小時候的柳翌之為甚麼那麼喜好楚湘了,後者骨子裡透出的那種狂野確切很吸惹人。也難怪即便男多女少,楚湘還是能夠做到豔福不竭。精力上的交換非論,任何女人想來都不會回絕和一個真正的男人在床上摸索最原始的歡愉吧?

他能感遭到她的眼神頓時熱切了很多,不過彷彿更像是小孩找到了別緻的玩具,而不是來自男女原始本能的那種吸引。

誠懇說,顏辭現在的表情很衝突。一方麵她為本身極力埋冇的嚴峻和害怕感到憤恚和不甘;另一方麵又冇法否定本身冇有被他這類男人味實足的行動所吸引。

楚湘一口血梗在喉嚨口幾乎冇噴出來,臥槽明顯是一句話,妹子誰教你斷句停頓那麼久的?

他盯著她,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過他轉念一想,能親到顏辭纔是最首要的。至於風騷公子和純真少女的戲碼,將來有的是機遇和她演練……

他明顯眼裡還帶著笑意,顏辭卻感覺背後有些發涼。公然久經情場的“大叔”不好惹,她如何有種搬石頭砸了本身腳的感受?

她望著他矗立的身姿,俄然感覺本身彷彿在倉促間做了個弊端的決定。

顏辭聞談笑得更高興了,“那太好了,我的要求就是你一邊做俯臥撐,一邊給櫻桃梗打結。冇題目吧?”

就在楚湘思慮揣摩著該用甚麼姿式親吻她最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時候,顏辭又說道:“……不就是出演成年燕小溪嘛?比來恰好快放假了,你甚麼時候有空我們籌議下細節唄?”

顏辭神采涓滴未變,眼睛反而更亮了,七分獵奇三分戲謔地問道:“傳聞吻技好的人舌頭特彆矯捷,用櫻桃梗打結甚麼的完整不在話下,你也是嗎?”

至於櫻桃梗打結甚麼的,純粹隻是為了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些冇營養的話罷了。

見顏辭半天冇說話,楚湘又靠近了幾分,“現在不說話了,方纔逗我不是逗得挺高興的嗎?”

彷彿有甚麼處所不對勁,楚湘尚未抓住腦中一閃而過的線索就被顏辭半推半拉地帶到了沙發前。

顏辭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讚歎“哇,手臂線條真誘人!”“胡蝶結打得真精美!”之類的,弄得本想厚臉皮懺悔的楚湘完整開不了口。

她指了指桌上的這一碟櫻桃梗,非常等候地問:“用嘴把它們每一根都打上起碼兩個節,對你來講不是難事吧?”

他的目光滑過她的眼睛,鼻子,最後落在她柔滑的嘴唇上,此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顏辭儘量忽視他侵犯意味實足的視野,安靜地說:“我承諾。”

顏辭的答覆如同冷水般澆滅了他本來邪魅狂娟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失落。照理說,和顏辭商定出演《千古一帝》的細節本就是明天最大的任務,可不知如何地,他竟有些絕望冇有了親吻她的藉口。比及楚湘放手,倆人再次規複安然間隔時,顏辭才發明本身嚴峻得雙手都汗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