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節 宮變(下)[第3頁/共4頁]
龜茲王那裡肯放過,按住宮女的頭不動,逼迫她伸開嘴,便將一大勺酒硬是灌進她嘴裡。
差點被乾死的宮女勉強展開眼眸,看到的是一個頭帶紫金冠的美少年正從殿門中緩緩向酒池走來。
當時的孔幽隻能將內心的苦悶和這麵對這類不堪場景的熱誠感儘數依托在手上的樂器之上,全神灌輸的收回專注之間,對jì女的不忌,豪客的yín*蕩視如不見。
冇有人敢在此時上前去勸止,不然了局隻要兩種,一種是被龜茲王賜死,另一種是被他拉過來,當作現在這宮女的替罪羊給乾死。
龜茲王穿起脫下的衣袍,喘著氣道:“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彆忘了你現在是托庇在我龜茲國,這裡是龜茲國,不是流沙國,你們流沙國早就亡了,如果我不收留你……”
這宮女生得也有幾分姿sè,一張俏生生的瓜子臉,加上才被灌了酒,整張小臉jīng致中帶著含混,透著一種慵懶,還冇完整認識到本身麵前的王上已經萌發了獸xìng。
長腿露在內裡,冷風一吹,宮女這才復甦了幾分,見中間的宮女有的驚駭、有的妒忌、有的木然看著本身,再發覺到王上一麵正鹵莽的分開她想閉合的美腿,一麵一張嘴不斷的在她胸rǔ和小腹間舔來舔去。
龜茲王的眼眸睜得比剛纔在他身下的宮女還要大,惶恐的情感在他胸中漫延開來,“你,你想乾甚麼,國師不會讓你亂來的,你敢傷害我,族中兩位族叔和國師都不會放過你,諸國聽聞你逆倫犯上,都不會放過你,到當時你彆說複國,在西域都是寸步難行!”
因為她們曉得一旦這位龜茲王飲了酒後,這男女之事便特彆耐久和凶惡,這麼多年來,死在他胯下的宮女和妃子便有十數位之多。
“你,你給我喝了這些,我就饒過你!”龜茲王正玩得鼓起,當下順手拿起中間的水勺在酒池中舀起一勺酒液便向那宮女嘴裡倒。
宮女被龜茲王一陣凶惡的衝刺,先是感受疼痛,然後漸漸開端感受歡愉,全部身材都出現了粉紅,雙腿不自發的盤在龜茲王的腰間,跟著他的行動由生澀到諳練的微微逢迎起來。
宮女差點覺得本身是錯覺,但是龜茲王卻真的緩緩起家,以氣急廢弛的語氣道:“你,你如何出去了?”
宮殿的中間處挖了一個龐大的池子,內裡卻不是水,而是浸泡著虎魄sè的液體,這是西域的特產,以葡萄變成的美酒。
她正待告饒,剛一張嘴,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捂住嘴,龜茲王一手捂住她的嘴,一隻在她左邊的美*rǔ上撫弄,大嘴卻含住她的另一隻美*rǔ舔*弄著,身下還在像鐵匠打鐵普通的狠命衝撞。
小張太子在數rì前來到龜茲國,這些宮女隻曉得他是流沙國人,龜茲王隻見了他一麵便甚為憤怒。
小張太子說完這一番話,正待脫手,俄然身子一僵,向左邊望去,彷彿那邊有甚麼讓他仍為顧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