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看病[第3頁/共3頁]

林明玥站在老夫人身邊，聽著張夫人說老夫人的脈象：“太夫人脈象安穩，想必常日裡也是經心保養的，隻是這兩日氣候酷熱，老夫人有些火氣也是普通的。我也看了師兄開的方劑，都城氣候不必金陵，是要添幾位清冷瀉火的藥，也就是了。”

萱草搖點頭說：“奴婢不知。”

你就是想把我支開的，我還能說不可嗎？林明玥便笑著說：“那就要叨擾張家姐姐了。”

林明玥問：“筠素姐姐，你有冇有甚麼求之不得的事情？”

林明玥才走，這邊張夫人便沉下臉來，道：“太夫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林明玥翻開看，裡頭是她當初向高元成要的進士名錄，一把拉住紫蘇，說：“你曉得這是甚麼嗎？”

老夫人說：“鄒大夫是說，怕今後不好有孕……”

林明玥昂首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貴婦，眉眼間儘是平和，身上隻穿了一件櫻草底素麵妝花家常褙子，張夫人圓圓的麵龐，很愛笑。

林明玥和老夫人歸去的時候，正值晌午，聽著路上的叫賣聲，林明玥還真的有點肚子餓了，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卻老衲入定普通端坐在馬車的另一邊。

林明玥正對著院子裡的鞦韆感喟，紫蘇掀起簾子出去講：“蜜斯，剛秦王府來人送了這個給您。”說著端過來一個木盒子。

張夫人站起家來，扶住老夫人的肩膀表示安撫，又道：“太夫人切勿傷懷，也並不是說就冇得救了！”

老夫人就那麼看著林明玥，說道：“說重也不重，說輕也不輕。”

張筠素外頭想了想，神采極其敬愛，道：“怕隻是身為女子不得坐堂行醫吧。”

張筠素儘是驚奇的看著她，卻看到林明玥眼中的果斷，也就跟著她笑了。

“師兄在信裡早就都說了，林家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天然要投桃報李。”張夫人說。

“來，拜見張夫人！”

林明玥隻好坐在張夫人劈麵，把手放在金絲軟布上，張夫人先是診了診左手，低頭思慮一會，又診了診右手，道：“林蜜斯也並無大礙，我後院也種著些奇花異草的，林蜜斯大可和我家女兒一起去看看，你意下如何？”

張夫人笑道：“倒也冇甚麼，今後如果有，我必然不客氣。”

林明玥笑道：“隻要人還能活著，我又有甚麼可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