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5 章[第2頁/共3頁]

林景生本身也不便利上前攙扶。剛要說找冬青等人過來，話還說完就被燕承錦擺手禁止了。

等將這些瑣事摒擋得差未幾，燕淩也恰好洗漱結束用過了早膳，燕承錦便依著明天的承諾送他回宮。

燕承錦平時或許能從他的沉默裡看出一份端倪，但是此時倒是毫不在乎，他見林景生半晌不說話，獨自哈哈笑起來，甚是利落。他道：“看吧！你也說不出話來了吧？歸正我問心無愧！”

還冇等他捉摸出點甚麼，燕承錦在那兒又說開了：“……疇前陳大人怕老婆，又多年無所出,偷偷摸摸地在外頭養了房小妾,生下個兒子才讓他夫人曉得了，鬨騰了好久……我當時還感覺陳夫人小題大做，未免有些過了，現在想想，陳大人真不是個東西……陸世玄也不是個東西……”他停下來稍稍遲疑，但是最後也隻是道：“……他就是個混帳！老婦人也胡塗剛強，婦人之見！”

他一向稱呼燕承錦為少君，這還是第一次改口。燕承錦彷彿也冇有留意到他稱呼上的竄改。看了看林景生，俄然道：“林先生年紀也不算小了，還未曾娶妻？”

他聲音低得有些飄忽，燕承錦模糊約約的也冇聽個全，隻是感覺林景生說的約莫不是甚麼不好的話，便也笑盈盈地附和，未了還感慨了一句：“……我也想縱橫天下來著……”

林景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很久才輕聲道：“我想尋個能齊肩比翼，一道縱橫天下的朋友，可惜這麼多年未能碰到。如果幸運得之，定然不離不棄。”

那人說的事不算大，隻是也不好讓燕淩曉得，怕驚嚇了他――那位當日邀著陸世玄去散心的陸家後輩，明天夜裡喝醉了酒，出錯摔在離家不遠的河道裡淹死了。恰好這般巧恰好是這個時候……

燕承錦也不睬會他，半哄半逼迫地讓燕淩睡了。這才得空把事情原委大抵的和冬青大抵一說，讓他下去查證。冬青神采不善，彷彿還想說點甚麼，看了看燕承錦一臉疲色，還是把話忍了下去，放了帳幃悄悄退了下去。

燕承錦彷彿有些絕望，不情不肯地‘哦’了一聲，撐著雕欄彷彿想站起來，可手一軟又撲了歸去。他倒是挺有點自知之明，坦誠道：“我現在身上冇力量，走不歸去。讓我再坐一會兒。”

燕承錦此次倒是漸漸站了起來，本身往外走去，起先腳步另有些搖擺，厥後卻漸漸地越走越穩妥了。林景生回過神來，忙提了燈籠跟了疇昔。這一起上兩人都再冇有甚麼話。

他就這麼睜了半夜眼，最後也不曉得是甚麼時候睡疇昔的。

林景生忍不住細心看了看燕承錦，後者仍趴在趴在目光上，卻轉過甚來大風雅方地與他對視，完整冇有平時的矜持與避諱，他目光清澈敞亮，眨也不眨看人，彷彿是非要他認同本身的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