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笙見到袁瀟皺眉瞪眼標模樣,止不住地笑道:“實在號碼早就存在你手機上了,至於為甚麼不奉告你,你能夠去問他。”
對於袁瀟,此次回家或許會成為人生的最後一次。他一下火車就跟謝寒亭道了彆,帶著徐遠笙一起往家趕去。他家算不上好,父親是園藝事情者,母親是做家政的,說不上多敷裕,但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