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日升月恒[第2頁/共5頁]
“胡唚,是你綁得太緊……唔……”
但是,這回朝堂之上,卻再無了皇八子“心性好,不務矜誇”的說辭,反倒鼓吹啟事青藏戰役,禩郡王傷了膝蓋,又自發殺業多餘,便自請在家修身養性、虔誠禮佛的傳聞。
傳旨的公公前腳走,兩歲大的弘晝,就扭著肥肥地小屁股,身後跟著腆臉笑的雍正爺,呈現在了禩郡王府中。胤禩睇了他一眼,放下弘煦去和他的“晝哥哥”相親相愛,才轉頭笑看著自家老哥:“四哥倒是好本領,連皇父都能說得動。”
對方眼眸當中,隻要滿滿地和順癡情。
下晌的光陰,喧鬨且令民氣安。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皇後也無妨,不太小八要記著,是四哥疼你——嗯!”
皇八子在廟堂上的不顯山、不露水,讓彆人對這個溫潤如玉的郡王爺再摸不準秘聞。
“這麼說,隆科多已經承諾了?”
“……胤禛!!”
雍正爺彎起了唇角,比劃了個“噓”的手勢,用心貼在了胤禩的耳畔:“實在是良妃母的功績,我隻說差人進言,良妃母、惠妃母都蕉萃了很多。皇父顧懷舊情,良妃母又掌控了機遇,想是給八弟討了個公道。”
本來,已經不消再問,是否信我了。
雍正爺又好氣又好笑地側過身:“撬四哥的牆角,倒不知羞?”
而胤禩本身這輩子在雍正爺的教誨下,從青海疆場返來,就在廟堂上要多低調,有多低調。因而康熙帝的這一番犒賞,即便骨子裡不屑,畢竟冇似上輩子允禩那般,脾氣一上來便跪在丹墀之下,來句“不敢受”。
而雍親王的低調與無能彷彿在此時獲得了康熙帝的青睞,但是他的“挑不出錯處”,又同時讓康熙對貳心生警悟。如此一來,胤祉與雍正爺,朝中事件,以及劉聲芳的“豐精五味散”,分走了康熙帝全數的精力,讓貳心中天平飄搖不定的同時,對胤禩更加忽視。
禩郡王府上的書房,近乎成為了一個隱蔽的愛巢,兩人在內裡纏綿翻轉、計議策劃,彷彿將江山與幸運都同時收歸於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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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胤禩便被雍正爺攆上床歇息。他亦不遑多讓,倒在床上,便是一副病骨支離,衰弱有力的模樣,隻肖捂住膝蓋撲點白粉,就足能夠騙過任何一名太醫。卻在雍正爺臨走之前,笑得滑頭,直勾的雍正爺心頭癢癢,幾乎冇禁止住立即撲倒了,將不聽話的狐狸好好再“教誨”一番。
紅色的珠玉,與劉聲芳的解毒藥混在一起,被8oo裡加急,敏捷送往了南巡的鑾駕當中。而雍親王府內書房的博古架之上,兩隻代表著行四與行八的小人,早已緊緊相依。四爺脖頸上篆刻胤禩名字的玉牌,暖得溫熱;一枚白玉雙夔佩,亦扣緊在胤禩腰間。
胤禟與胤祥慌了神,敏捷給四哥、八哥送了信。
待終究能夠緩口氣兒,胤禩趴在榻上,早已懶怠地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他舒暢地趴在引枕上,提及了宮中的良妃與德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