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染握緊了小手,薑公然還是老的辣。
古曲奏起,是《流水》之音,飄漂渺渺的,倒是剛柔並蓄,鏗鏘有力。杜延社聽得對勁,臉上又重新帶了笑。
慕容鶴緩了神采,“杜先生坐吧。”
慕容清鸞嚇住了,小手環繞,忙護住了本身的肩頭,幾日前,她剛被慕容清染咬過,這可駭的暗影還在,“你……你若再敢咬我,我就讓爹爹將你趕出我們侯府!歸正你也不是我們濟陽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