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讓利[第1頁/共4頁]

溫瀾也似笑非笑地看了小丫環一眼，方輕飄飄隧道：“我們快些走吧，叫二夫人等急了可失禮得很。”

待到了二房，徐菁方纔曉得為何小丫環那樣焦急，等在那兒的竟不止白氏，另有個帶著花冠，滿頭時花珠翠的華服貴婦。

待溫瀾姍姍來遲，小丫環都要急了，“如何用瞭如許久，二夫人那兒……”

“你在看甚麼？”先生掃了一眼書皮，剛要怒斥，感覺不對，定睛一看，書皮上寫的竟是《五代史》。先生難以置信地翻開書，確認了裡頭的內容也的確是《五代史》，而非包了個假的外皮。

入坐後，一麵聽彈詞，曲夫人一麵引著談笑，徑問些徐菁的事，章丘的風土情麵，她極善言辭，三言兩語，徐菁已忘了先前的迷惑，與她談笑風生。

白氏正喝茶解渴，想著立馬就去找徐菁一說解氣，忽而有婢女來報，老太爺和老夫人請她疇昔。

“本日與阿徐真是相談甚歡，”曲夫人笑盈盈隧道，“對了，我孃家陪嫁了綢緞鋪，剋日要關張了去做彆的買賣，貨庫裡另有些餘的綢緞急著脫手。我曉得你也有綢緞鋪子，不若我讓幾分利轉與你罷。”

“那裡話，我閨名清河，阿徐與我姐妹相稱或是直喚我閨名都能夠。”曲夫人笑容中帶著幾分靠近，叫人看了見之生喜。

徐菁一時有幾分躊躇，曲夫人堂堂樞密院承旨夫人，該當不會騙她，但是一則本日白氏相邀之事太詭異，二則她們不曉得這買賣都是揚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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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當下將文章默寫出來，葉訓見了心中更悄悄點頭，如此流利默寫，看來確是本身作的。

白氏神采也隨之放鬆了，“曲夫人說得也是，何必和小孩兒計算。弟妹，來，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是樞密院曲承旨的夫人，本日也同來做客。”

“先前不知有高朋在，失禮。”徐菁一麵與曲夫人酬酢，一麵在心中迷惑，不曉得白氏這是哪一齣。她假作不經意側頭看了一下揚波，發明揚波還是麵無波瀾，也漸漸緩了心境，帶上安閒的笑容。

“夫人莫氣，”婢女給白氏揉了揉心口，又道，“用完哺食後還要去茶肆，曲夫人約了的，夫人戴那套新做的翠玉頭麵可好？”

倒是中間的華服貴婦曼聲道：“女孩兒家出門老是費時久一些，阿白，你我少年時不也如此。”

“你們兄妹這是如何了，一個兩個俄然都愛讀書？”葉訓笑逐顏開，“讀史明事理，你儘管去拿，不要弄汙了便是。”

雖不成做神童而視，但以青雲疇前的表示，真是大有長進，難怪先生都忍不住提起。

徐菁這裡無事，白氏是二嫂，請她也不好推拒，隻是不曉得她所為何事內心總有點慌，在丫環扣問的眼神下，徐菁忽而道：“好久冇去給二嫂問安了，實在倒不該叫二嫂來請，我換身衣裳，帶揚波一道去二嫂那邊吃茶。碧羽，你去叫女人來。”

傳話的小丫環一臉懵懂，答非所問，“二夫人籌辦了好些茶點，還叫了女先兒來唱彈詞。”

“你們吃了甚麼迷魂湯，上趕著捧她？”白氏柳眉一豎，“都給我看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