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嬸,叨教你這兒有醫治外傷的藥草嗎?”桑玖韶天然是重視到許大嬸赤果果的目光了,不著陳跡地挪了一步,剛好遮住了她的視野,笑容吟吟。
謹慎地將方君眠擱置在床榻之上,她纔算鬆了口氣,轉而瞥見裡屋走出個身著粗布麻衣的中年女子懷中抱著刺繡,愣愣地看著他們倆,桑玖韶笑笑道:“想必這位大嬸就是許大哥的渾家了,許大哥真是有福之人呀,方纔在來的路上就一向聽許大哥說許大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