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物以類聚[第1頁/共3頁]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人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實在兩個相愛的人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極其類似的,跟花執念這類老狐狸在一起呆久了,管默言想不狡猾都難。
兩人正你儂我儂得甜美得狠,門口處卻俄然傳來一道細不成聞的咳嗽聲,竟然有人來了,管默言怵然一驚,倉猝忙推著花執唸的胸膛,回身裝模作樣的去倒茶,實則早就麵如火燒了。
“哦?願聞其詳。”
管默言見過花執唸的很多種笑,切當的說,他是個標準的笑麵虎,她幾近就很少見他有不笑的時候,或是意味深長、或是似笑非笑、或是不懷美意的嘲笑、或是乾脆皮笑肉不笑,總之他很少有如此暢懷大笑的時候。
一聽竟是蓮兒來見本身,管默言立時便來了興趣,也不管方纔本身丟人現眼的事了,隻是興沖沖的要拉著赤眼一道出去接蓮兒。
“夫人談笑了,為夫隻恨不得與夫人一夜之間便白了頭,何來怕老一說。”
“俄然記起,有一日莫鋣問我,可知我不在的日子,你都做了些甚麼?當日我偶然發問,現在想來便垂垂一目瞭然了,想必當時你大要大張旗鼓的將血羽重新推上戰神的位置,實際上倒是暗中對莫鋣的權勢各式打壓,逼其就範。”
“夫人此次倒是冤枉為夫了,此事並非為夫所為。”
言罷,管默言安步踱到窗前。她素手推開窗子,倚窗而望,窗外,暗湧如潮,陰暗不開,陰沉森的冷風劈麵而來,無端的吹得管默言竟是打了個寒噤,遠處,天涯一輪血月,一如既往的遍散清輝。
誰知她才邁出了半步,花執唸的長臂便從前麵纏了上來,將她死死的擁進了懷中。
“花執唸啊花執念!你的心機真是比海還深,每時每刻都如許算計著,就不怕本身未老先衰嗎?”
“王上,有人在魔界外指名要見王妃一麵。”
“先讓我來猜猜看,向來看你極其不紮眼的白逸塵和九兒,為甚麼會俄然為你馬首是瞻,乃至我被莫鋣擄去後,竟隻要西門一小我來尋我。”
要說花執念有多體味管默言,管默言就有多體味花執念,這廝隻要眨一下眼睛,她就能猜到他又打了甚麼樣的鬼主張。
眼角掃到一抹熟諳的黑影,竟是麵無神采的赤眼,他老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如同鬼怪,也不知他方纔到底看到了多少,想到這裡,管默言的臉便更是紅得幾近就要滴出血來。
也不知是本身又何時說錯了話,竟是如此媚諂了他,見他笑得狹長的丹鳳眼都要眯成一條縫了,管默言終究有些惱了,回身拂袖便要拜彆。
“哦?竟是何人?”
花執念即便對天下人說儘了慌,卻也從未騙過管默言半句,當然這不是說他為人多麼的誠篤可托,不過就是若她問了他不想答覆的題目,他甘願不開口也不會騙他罷了,以是他說不是他做的,管默言倒是信他的。
“想來必是西門為了安撫你與血羽的焦心,才奉告與你了我與他們三人的聯絡,你既已能夠必定我現在在莫鋣的手中並冇有傷害,是以你便與白逸塵和九兒商討,由你作為幕後的推手,將血羽的身份公諸於天下,欲藉著天帝的手來撤除血羽,而因為有了莫鋣的管束,天帝必不敢再與魔界為敵。屆時你們即處理了燃眉之急,同時亦肅除了血羽這枚眼中釘肉中刺,此舉公然是一石二鳥的奇策。魔王大人,不知我猜得對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