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二)滿室春色關不住[第3頁/共3頁]
“纔不是呢!你覺得誰都像你那樣*熏心嗎?我當然也是覺得你要上藥了,要上藥就快點啦,我都要疼死了。”
“夫人又在想些甚麼?”
等下――
“花執念,你夠了襖!”
既然是上藥,顧名思義起首就是要暴露傷處吧?而管默言的傷處實在不敷為外人道也,剛纔說的豪放,這廂花執念方纔伸手過來欲體貼的替她寬衣解帶時,她頓時便打了個激靈,倉猝抓住他欲行不軌的手,顫聲道:
用力甩了甩頭,管默言手腳並用的又向床角處挪了挪身子,無法身後一片冰冷,明顯已經退無可退。
“夫人有所不知,為夫也想雨露均沾,無法這雙手卻不聽使喚,一旦沾上了這裡便再也拿不開了。”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管默言真的怒了,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抵擋,花執念這廝人麵獸心實在已經無恥下賤到人神共憤的境地了。
不曉得是誰說的,凡是心虛的人都喜好先聲奪人的虛張陣容。彷彿隻要聲音夠大,便能夠粉飾住本身內心深處被揭穿的鎮靜。而管默言明顯就是其中俊彥。
他不像淺顯習武之人那般拳上能跑馬,臂上能站人,卻也精乾健壯的壁壘清楚無一絲贅肉,他的肩膀寬而平直,如許她躲在他的胸膛下時才倍感放心,他的腰線完美得如同妙筆丹青細細描畫勾畫,常常看得她鼻血橫流,可當她的雙腿環抱在他的腰際時,這妖媚入骨的水蛇腰卻一次次將她推向*的頂峰。
“夫人此時臉上的神情委實出色非常,莫不是夫人實在是有些絕望,倒是想要為夫再做些甚麼才更順心合意呢?”
目睹花執念竟俄然莫名的笑了起來。管默言不由神采大變,模糊有風雨欲來之勢,花執念卻猛的收斂笑意。一臉正色道:
她之前還悄悄竊喜花執念如何俄然轉性變得漂亮了,她被西門豹施法算計後一起抱著回了魔界,他竟然並冇有乘機對她發難,這實在是極度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合著他底子就是挾恨在心新帳老賬一起算,話說這廝內心也太陰暗了吧!
“快快收起你那滿腦袋的肮臟動機來,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嫌羞人,為夫隻是想給你擦藥罷了。”
“夫君!”
“……”磨牙!跟姐姐裝傻是吧?遲早有一天姐姐要把你打成真傻!
“花執念,你不要欺人太過!”
“這等小傷還是我本身來吧,不敢勞煩夫君台端。”
“夫人彆惱啊!為夫向來馴良,再說伉儷間有商有量纔是相處之道嘛,既然夫人不喜好,為夫換個處所推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