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屠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聽白蓉的語氣中彷彿帶有羞惱之意,也就不再說甚麼,隻好乖乖的坐在了一旁,背對著她想:這傢夥真奇特,之前可不是這脾氣。
鐵屠抬起右手,手背擦了把汗,結結巴巴的辯白:“不、不是的。槍彈,槍彈有些深,不好弄。”
“白蓉,我愛你!”
“你說呢?”
鐵屠趕緊問:“如何了,崴了腳?”
白蓉懶洋洋的問:“那你為甚麼不像那些冒酸氣的男人那樣,對我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