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所思在遠道[第1頁/共2頁]

“娘娘也曉得進了我們這兒的端方，”一名寺人說，“吃一番苦頭那是必定的，娘娘也彆記恨我們，怨就怨聖上不肯意把龍精留在您肚子裡頭。”

兩名寺人置若罔聞，更狠惡地擊打，直到那白汙流得一滴不剩，模糊顯出赤色，方纔要停手。就在此時，醜妃身下卻俄然湧出大量鮮血，血塊貼著慘白的大腿根往下滑，這是從未呈現過的環境，兩個寺人頓時慌了手腳。

明顯是世上最密切的事情，卻生生灌注滿了恨意，成為人間煉獄。

“疼，好疼，停下來，求求你們……”段靈兒神采慘白，鬥大的汗珠自額角滑落，不住要求，“我冇有推，冇有推珍妃……”

“殺了你？未免過分便宜你。”超脫的君王低喘著鎖住她雙手，減輕力道，“朕要讓你，一輩子做朕的醜妃。”

“你就這般看不得朕寵嬖旁人？”他施虐普通掐住女子下顎，將她被毀的半邊臉扭過來，“朕的醜妃，還真是善妒。”

吵架，摧辱，能用的手腕他都用了，卻冇法律一個小小女子屈就。

用刑卻一刻未停，反而更快更重，小腹內的鈍痛變成極鋒利的劇痛，彷彿內臟儘被攪碎，段靈兒終究痛叫出聲，死力伸直起家子，卻被捆紮得更緊。

“妒忌她比你幼年？比你標緻？”趙獻的語氣刻毒，“這宮中哪怕是宮人女官，也要比你現在這張臉都雅，你十足容不下麼？”

“我冇有推你的珍妃！”她吼道，“趙獻，你殺了我吧！”

另一名寺人已選好兩根半尺長、巴掌寬的紅木板，“依主子看，以您這個長相，也就彆想著爭寵了，循分守己老死宮中得了，何必要去惹聖上最寵嬖的珍妃，誒……您忍著些吧。”

熾熱抵進身材最深處，彷彿成心折磨她，趙獻不肯行動，嘴唇貼著她汗濕的脖頸，逼問道，“為何要把珍妃推下荷花池？”

“醜妃，你覺得死了就能見到宋慶成？莫要癡心妄圖，”趙獻撚著她嘴唇，下身奮力馳騁，眼中倒是截然分歧的冷酷殘暴，“有朕在一日，就定讓你與他生不能同衾，死不能同穴！”

女子還是沉默，連聲嗟歎也欠奉，獻帝的耐煩告罄，身下那處溫熱卻令他難以自拔，他猛地加快行動，這女人野馬般難以順服，但趙獻是君王，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恰好她不怕。

“主子明白。”陳國昌叩首領命，隨即命人將醜妃以席子捲了，送到暴室。

夜深了，廊簷上的六角鈴響罷三聲，陳國昌垂首進入寢殿。

夜色勾畫出紅廊朱瓦，宮牆深深，蓋不住鳳鳴閣內撩情麵色之聲。

“段靈兒，說話！”趙獻將她翻過來，見那唇上已被咬的一片血紅，不由緊皺眉頭，狠狠掐住她的下顎，“如何？想自戕？！”

“莫讓她留下龍種，”獻帝居高臨下，“蹲缸，推腹，內廷司不是有的是令女子不有身的手腕麼，隨你如何措置。”

暴室裡陰冷暗中，段靈兒有力掙紮，任由兩名寺人用刑板幾次擊打小腹，一時候暴室內隻聞接連不竭的啪啪聲。初時疼痛尚不狠惡，段靈兒勉強忍著不痛呼，半晌後，光滑的白濁順著大腿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