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交換人質——陣仗[第2頁/共2頁]

店家老闆正猶疑著要不要開門做買賣，就瞥見淩晨的霧氣下一隊人馬由西穀城的驛站裡出來，浩浩大蕩地出了西城門而去。

跟戚成武並駕齊驅的，另有一個俊美的年青男人。他那如玉普通的神韻，滲入在起伏的霧氣中，襯著出一種如彩虹般多姿的光彩。在他的馬緩緩地馳過大街以後，一聲聲讚歎如珠玉普通灑滿西城喧鬨的青石板路，餘音嫋嫋。

那是十公子放在質子信裡一起送給他的。那塊玉璧屬於得空公主，在公主一出世的時候，就伴隨在她的身邊。玉璧上，瑩潤著公主幽蘭一樣清透的氣味。

城裡傳說，那是東華國送親過來的步隊，經過西穀城去處蒙國的都城多數。——但是，有人辯駁說：盛名之下的和親公主如何會是如此般的落魄模樣呢？

時隔半年以後，當他得知秦霄風在東華國的所為，以及秦霄風以十萬殘兵逼的他八十萬精兵幾乎東線不保之時，他才曉得，本來一向以來，他都低估了這個愁思糾結的東華國第一人。鋒芒不現，纔是最為深沉心機之地點；似他這般從大要看人之人，才真是少了份成王成侯的沉穩與魄力。

戚成武和秦霄風坐於臨時搭起的粗陋樓篷下，均沉默不語。二十多個精挑細選出來的兵士圍著他們身邊不遠處的馬車。

……

手卻撰的緊緊的，似是恐怕有人來從他手裡搶了去他在乎的寶貝。

官兵整齊而有力的腳步聲在西穀城全部西城上空降落地反響，使得西城滿盈上一種寂靜厲穆而沉重的氣味。

隻是，不管如何傳說，不管城民如何猜想，浩浩大蕩的步隊出去半天又返來，迂迴成一個外人永久也解不開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