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決戰（二）[第1頁/共2頁]

“臣妾……臣妾也不知……”敬皇貴妃抬起斑斑的淚眼：“但是，皇上，那是您的弟弟，是您最心疼的五弟……你饒了他也饒了聶mm吧……”

“彆說了！”蕭鳳溟猛地怒喝：“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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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幽幽歎了一口氣：“應京應當早就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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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蕭鳳溟不肯再聽，多聽一句心頭的怨與恨就按捺不住收縮，恨不能立即蕩平背叛，好好問一問，問她一句到底是為甚麼！

楊直一歎：“是，殿下也是這麼想的。所幸王太師還曉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理，分開之時隻是拉走他的軍隊，並冇有向殿下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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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鳳溟心中一酸，蹲下身，抱著他：“你母後不在這裡。”

聶無雙聽了倦然一笑：“本來如此。甚麼不滿本宮，他不過是不平殿下，最後找個藉口分開罷了。與虎狼同業，終有反目標一天。”

“她有甚麼苦處？”蕭鳳溟猛地轉頭，一貫沉寂的俊顏上皆是深沉的怒意：“朕赦免了統統人的罪，她還感覺朕還虧欠她的嗎？她還要朕如何做？！”

他說完，終究拂袖分開，殿外，雪似更大了，一片一片如鵝毛般的大雪等閒地就覆蓋了這一片連綴的，一眼望不到絕頂的重重宮闕……

齊地終究下了第一場雪。聶無雙靠在窗邊，悄悄看著。楊直在她身後為她挽了個鬆鬆的髮髻。跟著分娩的日子將近，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更沉，連頭上多一支髮簪都感覺沉重不堪。

……

但是他千萬不能諒解的就是她又一次騙了他！

敬皇貴妃趕緊把太子抱下，這才上前，看著蕭鳳溟的神采，麵上暴露哀慼：“皇上……皇後走必然是有苦處的，她……”

“恐怕是王太師那邊……”楊直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說道：“傳聞王太師因為娘娘棄應京而來，而對殿下心生不滿，已經率部背叛，占了齊國幾座州縣自主為王了。”

“父皇，那母後在那裡？”許是私行外出冇有被斥責，他的膽量大了一點，他不由連聲問道。

“她……”蕭鳳溟不知該如何答覆。

“父皇，母後說隻要等父皇返來了，兒臣就不消做天子了……父皇，你現在是天子了，兒臣也不做天子了，那母後又去了那裡？她為甚麼要走……”太子搖著他的袖子問道。

一聲一聲的哭聲讓空蕩蕩的殿中更加顯得苦楚，蕭鳳溟扶了額頭，揮了揮手：“退下！”

“退下，今後不要再提她。”他怠倦地掩住眼，最後看了一眼未央宮，淡淡道：“從本日起，未央宮與引鳳台――封宮！”

暖閣中銀炭蓽撥作響，暖和而喧鬨。她愛臨窗看雪，蕭鳳青怕她受寒，就重金命人從西域販子手中買了一塊透明的琉璃鑲嵌上，如許即便足不出戶，也能看到窗外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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