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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耐的鼻息,也不知是誰發的聲。
“唉,”施佰春回過神來,歎了口氣道:“說到春波樓我倒還冇問你,你派人跟著我是甚麼意義?”
那眼角的幽藍胡蝶刺青彷彿會動似的,活矯捷現。
“發甚麼愣,快答覆我的題目。”歐意如一巴掌呼上施佰春的麵龐,但卻隻是悄悄落下。
“彆吵了,快睡。”歐意如回道。
“不必。”歐意如還是簡樸答道。
嚇死她了,真是!
“小白……我的小白……”施佰春低低感喟著:“……唉……我該拿你如何辦呢……”
“你身上還疼嗎?我替你渡渡氣好不好?”施佰春聲音悄悄軟軟的。
看來今後用來熬藥的藥材得先拿菜刀剁到臉孔全非才氣下鍋了。
“噢……”施佰春乖乖轉過身去。一躺好,天涯之距便是歐意如天仙似的麵龐,施佰春還懵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又暴露傻笑來。
讓她冇法自拔……
但歐意如這好潔之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要他把蛤蟆王吞下肚,的確和要他十年不準淋浴渾身臟兮兮的一樣困難。
“小白……”施佰春歎了口氣,偶然也是摸不透歐意如在想些甚麼,她跟著說:“我又不會跑,你何必如許防著我?”
“我……”歐意如冇推測施佰春會理直氣壯地反問,一時語塞堵住了,竟答不出話來。
“但是你還冇答覆我,我究竟是熙王府的客人,還是犯人?”施佰春戳了戳小白細滑的麵龐。
“你不懂。”歐意如閉起了眼。“睡吧!”
“不說話了?”施佰春偏頭問。
施佰春正往床鋪裡頭爬時,歐意如俄然發聲問道。
歐意如無聲。
“你甚麼都不是。”
“你到底另有甚麼不放心我的,我可真的不懂了。”施佰春迷惑地說:“不就是出個門透透氣,有甚麼好派人跟的?我既然承諾替你做解藥就不會食言,每回出門也都在你服藥之前返來,你到底還不放心些甚麼?”
施佰春見對方冇了反應,便也跟著閉上眼,但在床上翻了幾翻,卻始終冇法入眠。
“小白,你還醒著嗎?”她問。
胸口謹慎肝怦怦地直跳,方纔那一驚實在忒大,害她氣味都有些不穩了。
“嗯……”
“隨你。”歐意如冷冷的哼了聲。
施佰春忽而笑了。
施佰春喃喃說著,齒列悄悄地含著歐意如的唇,咬了一下又一下。歐意如隻感覺搔癢難耐,忍不住鬆開了緊合的嘴,讓施佰春的舌尖緩緩探了出去。
施佰春這麼問,歐意如還是冇法答覆。
“我得先問問清楚,我來你這裡,是作客還是當犯人的?你把我放在哪個位置上、置我於何地?我是不是每回出門都得讓你的人跟著,去哪兒返來了都得讓你曉得?”施佰春劈哩啪啦地問了一堆。想到歐意如時候監督本身,伯春情裡有些不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