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獲救[第2頁/共3頁]
青衣文士捂著胸口,壓抑著胸腔中翻湧的氣味,抬眼看向徐行走近的男人,“你到底是甚麼人?”
赫連灃幽幽歎了一口氣,放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我的本意不是想獎懲誰,也不是想要警告你甚麼,我隻是想讓你曉得,我真的很在乎你,也很擔憂你的安危。你知不曉得當我聽到你被玉麵閻羅所擒的動靜,我都快急瘋了!”
“我曉得,我曉得,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擔憂了!”鳳七尋回身環住他的腰,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眉眼之間儘是慚愧之色,“我發誓,我再也不這麼做了!”
“不要再但是了,老七和老五已經摺了,咳咳咳……我不想把你也填出來!”青衣文士輕咳著,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但是四哥……”
“膽敢傷害小七的人,必須死!”赫連灃眼神刻毒的說。
“如果我非要她不成呢?”
青衣文士端倪一凜,冷哼一聲道:“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說罷,便率先飛身上錢,雙手十指成爪,朝著男人襲了疇昔。
吃驚的何止是青衣文士,他身邊的女子亦是一臉震驚,結結巴巴的問道:“四哥,你說……甚麼?他是…你說他是……是淩祭月?”阿誰江湖上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淩祭月?阿誰號稱天下無敵的淩祭月?另有阿誰殺人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樸的淩祭月?
噠噠前行的駿頓時,赫連灃已經摘去了的麵具,暴露了冷峻的五官,微抿的薄唇還是泛著些許的冷意。鳳七尋揚開端,看著他線條冷硬的下巴,心虛的道:“明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懲罰旁人行不可?”
“拓跋衝!”
這時她再察看黑衣男人,才發明他和傳聞中的淩祭月的確一模一樣。黑衣墨發和那一張銀質的雕花麵具便也罷了,更首要的是他渾身高低透暴露的淩然殺氣,便是他們這些見慣了存亡、刀口舔血的殺手都忍不住心驚膽怯。
“他們已經很極力的在庇護我了……”
這時,黑衣男人已經走到鳳七尋麵前,眸中的冷芒中多了多少柔情。他彎身抱起了女子,行動和順地像是對待一件無價的珍寶普通。
“四哥!”兩人齊齊驚撥出聲,倉猝上前扶起青衣文士。
赫連灃睇了她一眼,“你不過是想出門看一場馬戲演出,何錯之有?有錯的是他們,是他們冇有提早發覺到傷害,是他們在你碰到傷害的時候不能及時庇護――他們庇護不力,理應遭到懲罰!”
青衣文士大喊了一聲,想要禁止莽撞的彪形大漢,倒是為時已晚,隻見黑衣男人不太輕鬆的一個閃身,就躲開了拓跋衝的攻擊,然後指尖微動,悄悄劃過了後者的脖頸。
青衣文士恍然,“本來中間也是為了那十萬兩黃金的賞格而來,既是如此,中間就應當清楚,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端方,這賞格的獵物誰先拿下了,便是誰的!”
鳳七尋負氣的轉過甚,“你底子就不是想獎懲他們,你是想藉著獎懲他們這件事來警告我,讓我今後不要一意孤行,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