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悟劍還施[第1頁/共3頁]

深夜碼字更新，稍贖上週斷更之過。

兩招劍法的創意來自暮年在一部雜誌上讀過的一篇武俠小說，篇名、情節乃至配角已經完整忘了，隻記著了這兩招劍法的稱呼。

想到這些，孟尋至心頭一片熾熱，不再遊移，從書架上取下一摞秘笈，走到窗邊席地而坐，藉著月光翻閱起來。

這天日暮時分，夕照餘暉從西麵的視窗射入，灑在盤膝端坐在樓板上的孟尋真身上。現在，他正用雙手各持了一根纖細竹筷相互進犯，用的恰是從周伯通處學來的“擺佈互搏”之術。他左手用的是“獨孤九劍”，劍法較之昔日又高深奧妙了不止一籌。這些日子他已遍觀“還施水閣”中的秘笈，又用“獨孤九劍”將秘笈中記錄的統統武學儘都破去。固然水閣中冇有保藏諸如“降龍十八掌”、“一陽指”等頂級絕學，卻也促使“獨孤九劍”完成了一次演變。而他右手使的天然是“太極劍法”，跟著“獨孤九劍”的精進，這“太極劍法”倒是遇強愈強，初時未落下風，垂垂地亦自但是然地演變出無窮妙招，又扳回平局之局。

固然“還施水閣”流派舒展，窗戶緊閉，並且門板窗欞竟然都是鐵鑄，卻也難不倒孟尋真。他縱身躍到二樓的一扇窗戶前，拔出腰間的紫薇軟劍悄悄一揮，將由縱橫交叉的拇指粗鐵條構成的窗欞切下邊長約有兩尺的一塊。從現出了缺口鑽出來後，他又將切割下的那一塊窗欞原樣安好，並默運神功將介麵處捏緊。這一來除非有人用力搖撼，絕對不會發明這個缺口。

他雙手越鬥越緊，驀地左手的竹筷筆挺刺出，而右手的竹筷則在空中畫了一個渾圓的圈子。雙筷隻悄悄一觸，收回哢的一聲輕響，攔腰斷作四截。

話一入耳，孟尋至心中一動，立時便猜到了說話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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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了一次後，孟尋真又拿起一個瓷盤，估計好力道擲飛了出去。瓷盤方纔離手，他的身形亦緊隨厥後飛射出去。他這一掠足有五丈開外，眼看便要力儘下落墜入水中時，先前擲出的瓷盤在水麵彈跳一次後剛好飛到他的腳下。孟尋真右腳的腳尖在瓷盤的中間悄悄一點，隻接了一丁點力道，便再次前掠數丈。而那瓷盤則持續在水麵上彈跳飛翔，每次孟尋真力儘下墜時，都剛好飛到他的腳下供他借力。如此幾次幾次，孟尋真悄悄鬆鬆超出二十多丈的水麵，一個翻身輕飄飄落在“還施水閣”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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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尋真順手拋下斷筷，悄悄站起家來，臉上現出對勁的淺笑。顛末這些日子的修煉，他的劍法進境極大，由“獨孤九劍”和“太極劍”凝練而成的兩招劍法去了幾分生澀呆滯，卻多了幾分圓熟精微。方纔他在心中為這兩招劍法取了名字，用的倒是唐朝詩畫雙絕的大墨客王維的兩句膾炙人丁的佳句“大漠孤煙直，長河夕照圓”。而兩招劍法的要訣便在兩句開端的“直”、“圓”二字之上。兩招劍勢，一向一圓，一剛一柔，一陽一陰，一攻一守，實已包括了天下統統劍法當中的統統至理——當然，即便顛末這些天的苦修，他這兩招劍法間隔大成之境還是遙不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