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四十三 逢春觸處須縈恨,對景無時不斷腸(5)[第1頁/共2頁]
甄宓聽蕭遠這麼問著曹丕,不由笑了,她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諦聽著曹丕的答覆。哪推測曹丕竟然說,“鄙人府上倒有一人,行動時有如起舞,說話間勝似婉歌。鄙人每日看著她,便夠了。”
“侯主的蕭灑,鄙人不及。飲得幾杯便好。何況我還要陪內人回家,醉了實在萬事不便。”
“丕公子來嚐嚐我府上的藏酒。”蕭遠揮了揮衣袖,表示丫環為曹丕斟酒,“丕公子彆嫌棄鄙人傲慢,我府上的藏酒都是令媛難求的西域貢酒,年代也非常長遠。丕公子大可好好咀嚼。”
甄宓規矩地回禮,話音和順,“侯主大人客氣了,不過一頓晚宴罷了。實在侯主不必如此浪費。”甄宓環望著房屋四角漆金雕玉的頂柱以及層層挽攏的薄紗。
曹丕未曾想到蕭遠竟安排了歌舞,“侯主實在是客氣,這些就免了罷。”他的目光落到姍姍嫋娜的幾個身影之上,隻一瞬,便移開了。
當朝丞相的公子既來了他的府上,他必定要奉為上賓,怠慢不得。因為他曉得,他將來的好處,但是要越來越多了。更何況,若不在如許一個輕紗薄攏,飄忽若夢的美好環境之下,如何叫郭照巧施勾引呢。蕭遠笑著,袒護住了貳心中的策畫。
蕭遠笑了,道:“一醉何妨?鄙人喝酒就偏喜好體味醉了的滋味。”
蕭遠先是一愣,複又看了看甄宓的反應,才發覺曹丕口中所謂的她,本來恰是這位甄少夫人。他疇前一貫聽聞曹操的二公子曹丕降落內斂,情不過露,現在看來,這個少夫人對他來講恰是一個例外。他對她的情,的確溢於言表。
宓妃,兩百四十三 逢春觸處須縈恨,對景無時不竭腸(5)
“鄙人這裡的矮桌構架小巧,一個席位隻能坐下一個來賓。以是,公子和少夫人怕是要分席列坐了。”蕭遠指著廳中的矮桌,又抱愧著對甄宓道,“不便之處,還瞥包涵。”
“欸,就看一曲也無妨。丕公子常日裡可賞識歌舞?”蕭遠問道。
曹丕諦視著潺潺注入杯口的酒液,客氣著道,“我向來不堪酒力,這等醇釀極易醉人,怕是不能多喝。不過侯主的情意,鄙人都體味了。”
晚宴伊始,蕭遠引著曹丕和甄宓移步到會客堂。舒鉿碕尕
曹丕先扶著甄宓坐下,本身又走到一旁的席位上,才坐了下來。
“兩位不經意便來了我的府上,實在是我們之間的緣分。鄙人情意微薄,也不算浪費了。”蕭遠恭敬地拱了拱手。
他翻開門上的帷幕,單手撐住,叫曹丕和甄宓先進入廳中。
蕭遠見郭照隱冇於諸多舞女當中,已是施好粉黛,容光抖擻,早已不見方纔一身素衣雨水的狼狽,他鬆了一口氣。
待飲食器具一應上好,婢女們又依著銅鞮侯先前的叮嚀,端上了陳釀酒罈。
蕭遠見曹丕彷彿不想多喝,便不再勸酒。他冇想到曹丕是個如此謹慎之人,看來今晚他的打算將會停頓艱钜。正想著,就聽得一陣動聽的絲竹之聲響起,幾抹水袖碧影緩緩移入會客堂中。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