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動盪不安的時代 第一百一十一章 借力拆招[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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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鄣明老弟，你如何了？”曹錕眼明手快，一把扶出了方劑達，低頭瞧瞧方劑達緊閉雙眼嘴裡嘀咕著：“好酒……再來一杯……乾乾乾……。”彷彿是醉了。
“子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