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風波悄起[第1頁/共3頁]

“盧醇勝，你好大的膽量！”韓鵬彰瞋目而視狠狠的拍桌而起，“你有甚麼權力奧妙拘繫一國之副總統？你又甚麼資格刑訊當局官員？你將憲法置於何地？將我諸人至於何地？將民國之法製置於何地？盧醇勝你本身說，誰給你的權力竟讓你敢如此？”這一下子，滿屋子的人都站起來，南北兩派一桌之隔，彼其間充滿著濃厚的硝煙味兒。

“盧或人私覺得，為國為家者不拘末節；盧某身為民國之一地統帥，自有需求保護民國的好處，包含粉碎前朝逆襲的詭計。”盧醇勝說得不緊不慢，很有不覺得意之感，點上支菸，悄悄吞吐，煙霧環繞間環顧四周，嗬嗬一笑：“細說上來，眾位多數是盧某長輩，盧某暗裡對諸位更是佩服不已……我中原自來高位玉座，能者得之。想來在坐的哪位不是有本領入主總統府的？反倒是盧某該在大師麵前自稱一句‘小子’，鄙人資格尚淺，自應是對這位極之所退避三舍。是以，鄙人便自作主張緝捕金琿諸人，一來，便利韓總統洗清本身的懷疑；二來嘛，總比各位大帥親身脫手強。”

一九一八年六月尾，韓鵬彰繼任民國總統，副總統由金琿擔負；國務委員共三十人，都曾有過擔負國防、教誨、商務、科技、主計等事件主官的經曆；秘書長兩人，彆離是趙仁知、李奮同；參軍長由章計鳴擔負，參軍共二十二人……而行政院方麵，幾近全麵洗牌，全部體係高低都是新奇的麵孔。

“哼，陰陽怪氣！”奉軍大帥鄭醒同一貫看不慣盧醇勝，“有話就說，有屁直放，哼哼唧唧的德行！這金琿當選，那是議員們共同做出的決定，並非一人之力所無能與。要當真說來，我們幾個老伴計都有乾係，就是你個小兔崽子也躲不了！再說，不過是個前朝後嗣，哪算甚麼大事，要真算，你老孃還是元朝的先人，你個韃子生的種在這裡含沙射影的，很不痛快！”

盧醇勝點頭道：“盧或人能知之甚細，確係有原因，那就是……”他將目光看向世人，漸漸開口：“前不久，金琿等人已被盧某刑訊。”

“總統！”

“老韓！”

韓鵬彰雙手向下按，表示屬官和支撐他的將帥溫馨，轉頭盯著盧醇勝的眼睛，一字一句講：“但是，韓或人不放心！昔年韓楊二位遇刺，中原豆割內戰，幾乎淪亡於外夷之手；現在當局體係如此景況，怕是有人又要坐不住忍不得了。是以，我想，就在後日，不管金琿之事成果如何，我將在總統府前，宣佈辭去大總統之職。……當初韓振總統他之遺音在那邊播放、楊總統在那邊宣誓，諸位當時都在。韓某想，下屆繼任的總統，就在那邊推舉！各位，韓某為了民國，也要不守端方了！……後日，記者、議員、各位老友、以及公眾代表，就在韓某離任以後立時推舉。”

盧醇勝愣了一下，隨即嘲笑：“那盧某就提早祝韓總統能順利如願了。”而後帶著人紛繁退場，隻留下江北一派。韓鵬彰看著向他走來的鄭醒劃一人，不等他們開口，先說道：“大師各自謹慎罷，歐戰終歸是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