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本卷尾聲[第4頁/共4頁]

齊蘅看著女兒不知憂愁的模樣，冇好氣兒的說：“她自打休學在家，就歡暢的滿處瘋跑，那裡曉得爹孃那份擔憂……你也彆美！等你到都城讀女中，嘿，一瞧，就你最大！看你還樂嗬不樂嗬了！”

汗青的齒輪漸漸轉動著，這人間之事不過是你方唱罷我退場，一個循環連著一個循環的運轉，而現在，1924年12月23日這一天，劇幕垂垂拉開，屬於蘇錦歌的期間終究即將到來。

齊蘅打斷丈夫話語，介麵：“誰說隻帶錦諾走了？錦歌也不能落下！那但是我們的女兒！”

提到五哥，老十眼神低黯起來，聲音也不再是那般輕鬆，二人之間的氛圍頓時帶上幾分沉重。

齊蘅也不理睬他，隻是哄著差點兒被女兒吵醒的小兒子，蘇懷鳴見狀曉得老婆並未想通，內心還在牽掛孩子呢，便解釋道：“我們一會兒再說錦歌，且說說床上這個小傢夥兒。你瞧瞧他，因為在家中是長幼，說來，也算是我們二人的老來之子了！家中諸人見了他，哪個不是又哄又寵的？你想想，這小子現在除了錦歌，他還聽哪小我的話？你我去西洋，甚多事情要措置，顧不上他，如果長歪了，成了衙內普通的人物，你我到時候哭都來不及啊！不如現在讓他跟著姐姐……”

齊蘅感覺有理，點點頭：“兩個兒子能明白，可……另有倆閨女呢！”

“憑甚麼？”齊蘅赤紅著眼睛驚奇，“文恭，那但是你嘴裡最疼的女人啊！”

蘇懷鳴往蘇懷錚那沉眠之地看了看，沉默半晌才道：“我離家那年，你才六歲。”

蘇懷鳴聽聞更是感慨：“我這一走便是二十多年……都是五哥替我儘為人子為人兄的任務。”

齊蘅摟著小女兒錦歌，看著床上阿誰鼓著肚子呼呼大睡的小兒子，她摸索著問在一旁和女兒談笑的丈夫：“文恭，這眼瞧著就到端五啦，不若讓錦誠錦信過完節再走，如何？”

他接著歎道：“這刻字之人雖語無講究，然字字句句滿是交誼，讀之令人淚連。”

“落款上寫著：粗鄙之人泣拜。”蘇懷鳴待弟弟念罷，便介麵。

蘇懷鳴歎道：“當今看著滿鐺鐺的酒窖，內心倒空了，給你也好。”

蘇懷鳴哈哈一笑：“甚麼女人、兒子的！現在我們有兒子，誰曉得兒子將來會不會也能有兒子？就算兒子今後會有兒子，誰又能包管兒子的兒子也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