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民國第一詩人】[第1頁/共2頁]

劉髯公又說：“號外重刊的那三章，千字5角如何？至於此後《射鵰豪傑傳》的普通稿費，我以為應當上調為千字3元。”

此君麵龐清臒，全無富態，蓄著八字鬍，身穿一件發舊的長衫，乍看上去就像個落魄墨客。他主動和周赫煊握手，讚道：“周先生，真是幸會！這幾日拜讀高文，直令我廢寢忘食。”

大堂裡一張飯桌四腳朝天，殘羹剩飯撒了滿地。幾個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大頭兵，現在正站在櫃檯前，滿臉猙獰凶暴之相。

劉髯公解釋說：“我籌辦出兩期晚報的號外，專門重刊《射鵰豪傑傳》的前三章。”

“全憑劉公做主。”周赫煊喜道，能多贏利他天然歡暢。

李壽民端著酒杯，不屑道：“細提及來，剛纔那幾個兵，是張宗昌部下大將褚玉璞部的。褚玉璞這龜兒子我熟諳，微山湖畔的匪賊出身，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厥後搖身一變成了反動黨，現在更是被任命為直隸軍務督辦兼直隸省長，在平津地區權勢滔天。”

“消遣之物罷了，劉公見笑了。”周赫煊謙善道。

“軍閥都是一個鳥樣，這幫龜孫遲早遭報應！”

“對，抓起來再說！”朋友大吼。

周赫煊感到有些驚奇，號外就相稱於特刊，是用來報導嚴峻事件和喜信的。專門為一本武俠小說發號外，想想也是醉了，劉髯公為了擴大報紙銷量也夠拚的。

掌櫃的一臉淒苦，告饒道：“軍爺，您這是山東的軍票，我收了也使不出去啊。”

民國時候文人很吃香，能寫出脫銷作品的作家，一向是各大報刊雜誌拉攏的工具。周赫煊固然是個新人，但他所揭示出的潛力，足以讓報社給他特彆報酬。

劉髯公為他解惑道：“剛纔那幾個丘八，是混世魔王張宗昌部下的兵。”

找他費事的恰是現在天津的實際掌控者——褚玉璞！

周赫煊戲謔道：“強將部下無弱兵，他們還真冇給張大帥丟臉。”

他們一頓飯吃了兩塊多錢，儘點些好酒好菜，付賬時給的倒是10元麵額的軍票。因為奉軍方纔占據直隸，平津地區的軍票還冇印出來，大頭兵們還在使山東那邊的票子，的確跟廢紙冇啥兩樣，用來擦屁股都嫌硌得慌。

新天津報館。

直至日本全麵侵華，占據天津後逼迫劉髯公為日軍做鼓吹。劉髯公果斷不從，終究被日寇折磨而死，受得起愛國報人這一敬稱。

兩人相互酬酢恭維幾句，劉髯公說出本身的設法：“《射鵰豪傑傳》在晚報上連載後，很多讀者致信報館說，他們錯過了前麵的故事，但願報社能夠加印重刊。”

另一個大頭兵俄然舉槍，拉栓對準掌櫃說：“俺看你就是百姓軍的特工！”

客歲張宗昌張大帥的詩集一出，真真是震驚民國文壇，讓無數學者、作家們頂禮膜拜。

另有超脫如《遊蓬萊閣》：好個蓬萊閣，他媽真不錯。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靠窗擺下酒，對海唱高歌。來來猜幾拳，舅子怕喝多！

“唉，這世道有槍就是草頭王。”

等大頭兵們分開今後，飯店裡的門客才群情紛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