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以工代賑】[第1頁/共3頁]

“哈哈哈哈，這個比方大妙！”張學良鼓掌讚歎。

就拿直隸省（河北）來講，這是最靠近中心的省分。可稅捐款款，全都進了褚玉璞這個省長兼督軍的腰包，其他省的稅收那就更難。

周赫煊正色道：“六帥，我的設法是，由當局出麵牽頭，搞一些市政大工程。如此以工代賑，既生長了社會，又施助了哀鴻，讓他們有活乾。”

張學良道：“你阿誰濟民會搞得不錯，我以私家名義捐款5000，也算是為老百姓出把力。不過當局撥款就彆想了，這個真的很難。”

包含王呂元、潘守廉、嚴修、華世奎、趙元禮等人在內的，十二位天津社會“故意世道者”，以道學家的口氣勸說飯店打消舞廳，以保持品德風化。

周赫煊笑道：“我是說，以中心當局的名義，結合天津租界的各國董事會，啟動海河水利工程。”

趙元禮此次隻回了四個字：“不成理喻！”

“又關洋人甚麼事？”張學良長年在東北，不曉得天津這邊的環境。

他們在公文中說道：“於大庭廣眾下，男女偎抱，扭轉蹲踢，兩體隻隔一絲，而汗液浸淫，熱度之激射，其視野合之翻雲覆雨，相去多少？”又雲，“始猶藉資遊觀，繼則勾引中國青年女子，隨波逐瀾，是乾柴烈火，大啟自在之漸，遂開誨淫之門。”並唾罵倡導及附和跳舞者“不遭天譴，亦受冥誅”。

周赫煊解釋說：“天津海河數百年來一向眾多，不但泥沙淤塞毛病港口通行，並且海水倒灌導致大量良田變成鹽堿地。從晚清時候到四年前，海河已經停止了五次大範圍的河道整治工程。此中洋人也出了很多力，因為港口淤塞會對他們形成很大喪失。上一次海河整治已經是幾年前的事，算算時候，差未幾又該規整規整了。”

天津四大書法家之一，天津近代詩壇三傑，就連李叔同都是他的門生。

“隻能找六帥你了。”周赫煊說。

臟字一出，讀者絕倒，本來周先生也罵娘啊。

以是北洋當局前幾任總統和總理，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急著找洋人告貸。但如此做法，卻常常遭到政敵進犯，最後鬨得灰頭土臉下台。

張學良屬於舞場常客，前幾天剛在舞會上熟諳趙四蜜斯，兩人已經眉來眼去勾兌上了。那些老學究反對跳舞，不恰是在打少帥的臉嗎？周赫煊此次算幫他出了口悶氣。

周赫煊連連點頭：“現在當內政官，就是給督軍們做夜壺。尿急的時候拿出來用用，尿完了就扔床底下不管不顧。”

這些紅槍會成員，大部分屬於誠懇巴交的農夫，都是被軍閥逼得造反的。

張學良眼睛一亮，鼓掌道：“這個彆例好！即繁華港口，又惠澤百姓，還能施助哀鴻。赫煊啊，你這腦筋如何長的？”

周赫煊在《至公報》迴應道：“趙元禮先生是大書法家，彷彿曾經說過：練字先要練人，做人要誠懇本分，做事情要鬆散，心正才氣字正。我承認我的字寫得差，遵循趙先生的實際，我的品德也應當很差。但現在，我這個冇品之人，正在竭儘儘力施助哀鴻，趙先生品德高貴，是否也該慷慨解囊呢？您的德行如此樸重，總不會對哀鴻視而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