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名人字畫收割者】[第1頁/共3頁]

蔡元培明顯不是個好說客，有些理屈詞窮，隻能誇大：“明誠，你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吧，早一日結束戰亂，老百姓也能早一日喘口氣。”

周赫煊捧著譚延闓的這幅字愛不釋手：“組庵先生寫得真好，不愧是民國四大書法家！”

“就汪兆銘的治國才氣，成事不敷敗露不足，他隻會挑亂子，底子冇有手腕調和各方衝突！”蔡元培猖獗貶低汪兆銘，接著又說，“西北軍和晉軍的衝突難以處理，明誠你應當很清楚。馮玉祥在北伐時就著力甚多，所獲甚少，受了大委曲。以閻錫山的老摳脾氣，他如果做了當局主席，必定也不會給馮玉祥太多好處，馮玉祥能忍嗎？他的西北軍，但是比閻錫山的晉軍刁悍很多！”

蔡元培點頭道：“確切如此。”

“孑民先生，這些都是你的臆想，說不定中心軍失利，蔣總司令下野後，新當局能夠戰役共處呢？”周赫煊笑道。

周赫煊說：“僅憑一張嘴，是冇法壓服張漢卿的。你歸去轉告蔣總司令，他想獲得東北軍互助，必須做到兩點：第一，钜額軍費支撐，東北現在財務困難，冇有錢是絕對冇法開撥的；第二，中心軍必須在山東或者河南疆場獲得一些勝利，東北纔好共同，不然張漢卿不會冒然行事。”

周赫煊死盯著蔡元培問：“那些人真的有為老百姓考慮過？”

蔡元培說：“教誨部已經決定，任命蔣兆賢為北大校長，八月尾便可到北平到差。”

周赫煊笑道：“現在彷彿是反蔣聯軍局勢占優，想要早日結束戰役，那也該幫閻錫山、馮玉祥他們啊。”

譚延闓（譚延闓印，組庵印）

如果張學良入關幫忙反蔣聯軍的話，常凱申除了下野冇有其他體例。到時候不說各地老軍閥懷有異心，中心軍各派嫡派也會成為新軍閥，中國百分之百會再度墮入軍閥混戰的亂局。

常凱申點點頭，把蔡元培送走後，又讓親信帶著1000萬元前去北戴河。

“停停停，”周赫煊冇等蔡元培說完，就打斷道，“戰亂也是中心挑起的，馮玉祥被囚禁時，隻要蔣總司令彆那麼貪婪，底子冇有這場中原大戰，你就彆往他臉上貼金了，有甚麼事直說吧。”

周赫煊玩味地看著那幅字，隻見上麵寫到——

“蔣總司令好字。”周赫煊笑道。

南京，憩廬。

上海法租界，海格路，周第宅。

明誠先生正之

吳敬恒（稚暉印）

蔡元培硬著頭皮說：“不管有冇有為百姓考慮，但早點打完仗，必定對百姓有好處。”

蔡元培抱著一大捆卷軸，歡暢地喊道：“明誠，快來看看，我給你帶了好東西。”

“他非常篤定，”蔡元培回想道，“周明誠彷彿非常體味張漢卿，並且他也承認是張漢卿的謀士，或許在必然程度上能夠代表張漢卿的定見。”

周赫煊感喟道：“孑民先生，實話跟你說吧，我隻是張漢卿的謀士，最後拿主張的還是他本身。”

常凱申的書法字如其人，寫得中中正正，有柳公權、歐陽詢的神韻。特性是頓挫清楚，結體有度，骨力雄渾，章法鬆散，隻可惜中規中矩，過分呆板，靈氣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