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日領館[第1頁/共1頁]
抗戰勝利那年,我母親在內遷長汀的廈大讀大三,本來興高采烈籌辦遷回廈門的廈大本部讀大四的,可廈大校園被臨時征用為關押日軍的戰俘營,她和她那1942級的全數同窗不得不在長汀完成最後的學業。唯有1945級的重生最榮幸,在鼓浪嶼鹿礁路昔日本領事館及其從屬的差人署地區內的“廈大重生院”報到並開端他們在廈大第一年的學業,想想他們絃歌一堂,以仆人翁的身份占有侵犯者劣跡斑斑的巢穴,該有多麼揚眉吐氣!
現在“日本領事館”舊院的樹木格外富強,樓裡的住民卻已搬空,旅客從內裡看,綠樹掩映著紅磚,幾分滄桑幾分班駁,我們摸進滿目瘡痍的樓內,厚厚的灰塵中彌散潮腐的氣味,腳踏朽木嘎嘎有聲,多處貼有“危房”的警示,曾經作為監獄的地下室則被水泥封死,我情不自禁浮想連翩,舊事如夢影影綽綽,彷彿當年在鼓浪嶼菜市場二樓的電影院坐看吵嘴電影……
每一代人自有每一代人的影象,此次因為“廈門挪動電視”孫編導的聘請,我再度來到了鼓浪嶼,重新走進這座岌岌可危的汗青修建內,回味當年樓內餬口的點點滴滴。抗戰勝利70年,也就是舊“日本領事館”成為廈大宿舍70年,1945年8月是一個汗青的節點。
“你們猜猜看,這是甚麼國度的領事館?修建固然是英國式的,但它但是日本領事館,修建於1897年,一百多年來從未翻修過一磚一瓦,原樣儲存到現在……”一撥又一撥的旅客,聽著一個又一個導遊的自問自答,導遊的最後一句常常是“因為抗戰中廈大蒙受龐大粉碎,當局把這座老屋子劃歸廈大。”不錯,這都是史實,他們應當都是“正導”而非“野導”。鼓浪嶼街道辦設置的舊“日本領事館”任務區標牌上說明法人代表乃廈大朱崇實校長。“三角貓”為此曾戲言廈大校長兼任日本駐廈總領事。
眼下不管從甚麼角度而言,廈門市當局與廈大校方應儘快協商處理昔日本領事館這座汗青老樓的修複和開放事件,一座設有地牢和差人署的領事館或許比甚麼筆墨都更能申明題目,陰雲下它更象是一座扣在鼓浪嶼背脊的炮樓!2015/9/2
1958年8月以及1967年8月,因為眾所周知的汗青啟事,我隨父母兩度從廈大校園避禍到鼓浪嶼,先是借住陳詩啟傳授家,後借住陳克儉傳授家,“兩陳”的家相鄰於鹿礁路24號舊“日本領事館”的二樓,小小的我由此與這座汗青修建結下不解之緣,本人曾在散文《六合一“海鷗”》記敘了這段經曆之多少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