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欺人太甚[第4頁/共11頁]
十月懷胎,早便和糖包有了豪情,現在越是鄰近預產期,顧卿晚便越是心急,本來還能定神等著,本日莊悅嫻這一出產,好似一塊巨石落進水裡,攪的顧卿晚也難以安靜,等不及要將糖包生出來,等不及和糖包見麵了。
秦禦見她確切也不像會生的模樣,便扶著顧卿晚一起到了前院。來傳旨的是秦英帝身邊的總管寺人王德全,見兩人到了,頓時笑容滿麵,站了起來,道:“郡王妃快生了吧?實在是對不住,奴婢也是秉公辦事,按端方來,還請郡王妃擔待一二。”
太皇太後感覺顧卿晚受了來自禮親王妾室的驚嚇,犒賞這些安撫她,顧卿晚笑了笑,便坐在一邊兒細瞧裡頭的金飾,道:“皇祖母心疼,實在我真冇受多大驚嚇。”
崔側妃是端莊上了玉牒的,不像那些個夫人,姨娘,想再嫁了,或者送人,隨時都能打發的。
禮親王妃卻讓丫環也搬來一個雙開的紫檀木多層金飾匣,道:“冇吃驚嚇莫非就不興你皇祖母心疼你,犒賞些東西了?你現在真是花朵般的年紀,就該多戴點金飾,打扮的富麗一些。這對綠鬆石的耳鐺就不錯,襯你的膚色。另有這支點翠寶石步搖,你瞧,多都雅啊。”
文晴忙點頭,道:“換上了,天然都換上了。”
文晴掃了眼院中,扶著顧卿晚往屋裡走,笑著道:“是宋侍衛喚奴婢疇昔,二爺給郡王妃捎了話,說是一會子下衙先繞到徐記,給郡王妃買零嘴。二爺待郡王妃可真好,郡王妃昨兒不過順口一提,二爺便巴巴的去買。”
到了鄰近用晚膳的時候,顧卿晚盤腿坐在床上做妊婦瑜伽,就見文竹手中捧著一大把的海棠花走了出去,將放在甜白瓷花瓶裡的荷花換了出來。
她稍稍一動,他便警省過來,她展開眼眸,不管是多深的夜,對上的老是他充滿體貼和扣問的異色眼眸。
究竟上,厥後禮親王妃的清查也左證了這一點。
她衝顧卿晚笑了下,道:“被你這張三寸不爛之舌繞了半天,母妃如何感覺,母妃再去禁止,就是自個兒犯賤呢?”
她幾次有孕不是冇保住,就是孩子短命,故此便心灰意冷,總說本身不潔命薄,禮親王妃也是無法。
倒讓文竹幾個丫環都打動的不可,每日裡在顧卿晚耳邊唸叨。
顧卿晚不覺撫摩了下肚子,道:“糖包,聽到了冇,你表哥但是個好表率,好孩子,到時候你也要學著點,像表哥一樣,不要折磨折騰孃親哦!”
她現在有孕在身,精力不濟,也懶得卻體味迎夏是個如何的人。
這日她用過早膳,正在院子的陰涼地兒活動腿腳,就見文晴一臉是笑,歡歡樂喜的衝了出去。她臉上的傷,顧卿晚又給了藥,倒是另有些淺淡的陳跡,但笑意滿滿的模樣,卻使得那傷都不顯眼了,看在顧卿晚眼中,她的確整小我都在放光。
這賜婚聖旨來的毫無征象,王德全的聲音落下,禮親王等人都有些愣了,卻聽中間俄然響起文晴的尖叫聲,“血!不好了!郡王妃流血了!”
待進了屋,屏退了下人,顧卿晚搭把手給秦禦擰了帕子,轉頭就見他已經自行抽了腰帶,正脫外裳,她走近,將帕子遞給他,道:“文晴那邊的藥公然不對了,我給她的藥有股淡淡的荷香,方纔我聞過,確切是被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