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走，進衙門去[第3頁/共3頁]

朱元璋心中暗想，本年已經是天啟七年，天啟帝就快死了，崇禎帝另有幾個月就要即位，魏忠賢垮台已經定局，閹黨頓時就要麵對冇頂之災。衫家接下來的日子難過得很，獲咎了衫家有甚麼乾係？

這群人越走越多，走進縣城的大門的時候，人數已達六七百，走到衙門廣場上時，已有千人之多。四周都是人頭湧動，喧鬨聲隔了三條街也能聽到。

馬千九和朱八這時已經快馬到了近前，兩人一起翻身上馬。馬千九也不睬會那些衙役，直接分開人群就鑽進了馬府裡，朱八緊隨在後。

肩輿出了馬家正門，仆人們看到二少爺的肩輿出來了，曉得已經不必守門，鬨然散開。二少爺的肩輿徑直走到衙役們中間，他從轎中伸出頭來，用有一絲絲顫抖的聲音道：“去衙門，我倒要看看陳觀魚要找我甚麼費事……”這話固然說得硬，無法說話時的語氣有點慫，透露了二少爺內心的害怕。

馬千九內心另有點不結壯，但是他看到朱八滿臉都是淡定安閒的神采，不由自主地就感覺他說的話是可托的，冇有思疑的需求。

“噓……小聲點……”

二少爺對他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朱八是玲琍人啊，如果我在這麼多人麵前軟倒在地，這名聲可就全完了，看在你這一扶的份上，打了我親信仆人的事，就反麵你計算。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哼哼道：“走，進衙門去！”

比方閹黨和東林黨之爭，馬千九僅僅從平話先生那邊聽到幾個段子，彷彿是三年前吧，產生過一個甚麼楊漣案，有幾小我被殺掉，但是這些朝堂上的大事，他一個鄉間農家大院的管事聽了也就忘了，完整冇往內心去，這朱八如何比我搞得還清楚？莫非……他真的是個落拓家屬的孩子？

“那你為甚麼要這麼說？”馬千九大奇。

“喂，我去了衙門可彆走不出來。”二少爺也有點怕了。

“你冇看人家好好地坐著轎麼？這是請來的，不是拿來的！”

“誰曉得這贓官在搞甚麼花樣？歸正狗咬狗，一嘴毛，兩邊都不是好人。”

幸虧走在他背後的朱八不著陳跡地上前一步，伸手將他一扶，嘴裡道：“二少爺，謹慎腳下有塊石頭。”

這群仆人卻不賣衙役的賬，冷哼道：“我們家少爺說了，陳觀魚那廝慣會屈打成招，他要我們少爺去衙門定然不安美意，我們不去！”

“馬家？有進士杆的那家？衙役們敢上門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