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八、又見曹文詔[第2頁/共3頁]

“嗯！”曹文詔的目光也忍不住向東北邊張望了一眼，愁悶隧道：“建奴（也就是滿清）……唉……建奴已成氣候，實在是極難對於……叔前次隻是稍稍粗心，就被奴兵擊敗……可愛……此次必然要在剿匪中立下大功，重新調回遼東，此仇非報不成……”

大小曹帶領的三千邊軍固然都是邊軍，實在也有良莠之分，這三千邊軍中有一千人乃是精銳，彆的兩千則是比較淺顯的邊軍，在戰役力和士氣上都略遜精銳一籌，當然，他們比本地的精兵還是要強上很多的。

“甚麼？”曹文詔和曹變蛟兩叔侄一起站了起來：“賊軍吃了大誌豹子膽不成？儘敢主動來挑逗我們？來了多少人？”

兩叔侄正說到這裡，俄然見方纔打收回去的標兵又迴轉了過來，這標兵急叫道：“兩位將軍，大事不好，接火線探子回報，賊寇出兵來攻潼關了……”

潼關固然是一個關，實在有三道門，北邊的門叫做北營，南邊的叫南營，中間則是一個叫黃土塬的小高地，朝廷向來在這裡屯紮一千名駐軍，由中心直轄，不屬於本地的軍隊體係，這一千兵分南北營駐紮，遇見戰事時，則調來本地兵駐守黃土塬。如無本地兵聲援，南北兩營就會各出一部分兵力駐守黃土塬。

“打頭陣？”白玉柱嚇了一跳：“我……我恐怕贏不了曹文詔……我去打頭陣不會折了我們聯軍的士氣麼？”

潼關，黃土塬，曹文詔大營。

許人傑道：“那就是得打敗曹文詔了……這個傢夥可不輕易對於。”

按照白玉柱以往的經曆，賊兵要打贏官兵常常需求十倍以上的兵力，從四周八方合圍，先嚇怕了官兵，才氣取得勝利，獨一兩倍的兵力是很難打贏官兵的，何況曹文詔部下有三千官兵來自遼東邊軍，那可不是等閒就能嚇得住的敵手。

白玉柱的喉結向上凸了一下，看來是吞了一口唾沫，有話想說，但終究冇有說出來。

本來崇禎七年七月時，滿清韃子兵西侵，攻懷仁縣及井坪堡、應州。曹文詔被朝廷從剿匪的火線抽調歸去，受命駐紮在懷仁恪守。八月，清兵圍解，曹文詔移駐鎮城，他出戰清兵得勝，被論罪放逐邊衛。幸虧山西巡撫（注，此時的山西巡撫應為吳甡，但本書中吳甡已死，是以這裡變成了路人甲，請勿叫真）曉得曹文詔英勇善戰，力保曹文詔，保舉他為援剿總兵官，建功自贖，是以曹文詔才氣保住官位。

曹文詔嘲笑道：“白玉柱？阿誰幾次無常的小人？他有何德何能敢來惹我？變蛟，你率一千人先行一步，破敵前鋒，挫其銳氣，叔叔隨後就來。”

不過朱元璋、薛紅旗、許人傑、王二等人，卻神采安靜，並不見涓滴慌亂。白玉柱見到慌的隻是本身一人，不由得老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三個半縣最大的題目實在不但是糧食出產力，首要在於人丁。陝*西本來就不是人丁稠密的地區，以三個半縣的人丁，支撐起一萬多軍隊，對於朱元璋軍來講也已經到了極限，不成能再行擴大。他們又不是張獻忠、李自成那種流寇，把老弱婦嬬都拉進軍隊裡的做法是不成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