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審問[第1頁/共3頁]

朱元璋皺了皺眉頭，用沉穩的腔調將事情的顛末講了一遍，從他們決定去澄城打張家的人，到楊超決定告發，再到李初九棄暗投明，他和齊管事來到田梗邊抓楊超，楊超狗急跳牆殺了齊管事……這一係列的事情順次講來，層次清楚，明顯白白。

朱元璋持續走向楊超，冷聲道：“楊超，你跟我歸案去。”

王二卡住楊超的人中穴，幾下玩弄，還真把楊超給弄醒了，可惜此人舌頭已斷，底子冇法說話，咿咿呀呀地吼了幾聲，指手劃腳地對著朱元璋比劃了一陣，甚麼也說不出來。

馬千九也曉得二少爺比來彷彿在搞甚麼事兒，但是二少爺走的是偏院的門路，動的也不是馬家的直係仆人，而是讓偏院那群長工長工在辦事，他就冇管。冇想到一轉眼就鬨出性命案子來，他見二少爺又要腦筋發熱亂下號令，從速出來禁止。

二少爺聽完，抽了抽眼角的肉，叮嚀道：“把楊超弄醒，我問問他你說的是否失實。”

“說吧，產生了甚麼事兒！大半夜的，不讓人消停。”二少爺看了一眼齊管事的屍身，眼神中並冇有甚麼可惜、憐憫、悲傷、難過一類的情感，他為馬家辦理偏院十五年，冇有功績也有點苦勞吧，但在二少爺的眼裡，和一條狗死了也冇有多大的彆離。

那兩個死黨嚇得膽都破了，急道：“是楊超哥……他拿石頭砸齊管事……冇想到齊管事捱了一石頭摔下去就不吭聲了，彷彿是後腦撞了石頭……不關我們的事，真的不管我們的事。”

朱元璋向著楊超緩緩地走了疇昔，邊走邊道：“中間的兩位兄弟，你們要私通澄城張家的事兒隻是個小事，就算鬨開來也不過挨一通吵架。現在楊超殺了人，殺人抵命，天經地義，你們如果卷出來被定為了同犯，這輩子就全完了……我勸你們站到一邊，彆來摻雜。”

這時馬家偏院裡的人已經跑出來了很多，白水王二跑在最前麵，他本來就是直率豪情之人，身上還兼著保鑣護院的職責，以是出了事來得最快，手上還提著一個簡易的燈籠，這是偶爾巡夜時用的。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現場以後，他隻粗粗掃了一眼現場的環境，就一把拎起蹲在地上的兩個楊超死黨，怒喝道：“產生了甚麼事？”

這些仆人一到，偏院的長工長工們從速分開一條通道，讓他們進到人群內裡來。看到齊管事鮮血淋漓的屍身，仆人們也慌亂了起來，嚷嚷道：“是齊管事死了，偏院這邊就是他在管事兒……快去請二少爺來。”

二少爺聽完這兩傢夥的供詞，也就再無思疑，揮了揮手道：“事情搞明白了，來人，把楊超這殺人凶手亂棍打死，讓他給齊管事償命。”

這時朱元璋俄然對著中間的李初九使了個眼色，後者會心，上前一步，對著二少爺道：“二少爺，齊管事死了，但偏院的事情不能停，明天開端，我們這些扛活兒的該聽誰的話？”

朱元璋低頭看了看本身的拳頭，對這一拳的力量略有點對勁，這具身材在他對峙不懈每晚練拳的根本上，已經規複到了淺顯人的力量，比起方纔轉世附身時強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