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九、偷漢子[第1頁/共3頁]
許人傑楞了一楞,俄然間大急,他曉得如果這時放了薛紅旗走,此後兩人再也無緣,因而鼓起勇氣,猛地一撲,將薛紅旗撲倒在地,抬高聲在她耳邊道:“做妻做妾哪來這很多講究?我們隔三差五便要上陣殺敵,誰也不曉得哪一天就會客死他鄉,還講究這麼多做啥?我明天就是要你,你彆管甚麼妻呀妾的,把你身子給我就對了。”
薛紅旗感遭到麵龐上的碰觸,俄然一聲輕歎,閉上了雙眼。
兩人親熱一番,又擁抱著歇息說話,幸虧此時隻是初秋,氣候不甚涼,倒也不感覺酷寒,歇息得一會兒以後又親熱一番,耳鬢廝磨,極儘纏綿,比及他們起家之時,天氣早已大亮,山下的高傑和邢氏已經不知去處。
薛紅旗從速用手撐住許人傑的胸口,用帶著點苦澀,又有點祈乞降盼望的聲音問道:“我……究竟算你的甚麼人?”
薛紅旗“哦”了一聲道:“本來如此。”
“蠢女人,乖乖學學人家真正的女人是如何偷男人的。”許人傑低聲笑道。
薛紅旗臉紅過耳,但是獵奇心差遣著她向山下看。
隻見高傑和邢氏失色地擁吻了一陣以後,都開端替對方消弭武裝,三下五除二,就變成了兩具白生生的人兒,肌體膠葛,不堪的場麵開端呈現,十八般模樣兒順次擺出。許人傑看得過癮,幾乎跳起來喝采。
許人傑衝動隧道:“嫁給我吧。”
許人傑可不是初哥兒,見了這場麵那裡還不曉得她對本身有情?實在他對薛紅旗也是有情的,生長到這個境地,兩人都已經冇有了轉頭路可走,當下把妻妾全都忘了個潔淨,把薛紅旗抱到中間的草叢當中,悄悄解她的腰帶。
薛紅旗閉著臉等他施為,冇想到等了半天,連個腰帶也解不開,內心是又好笑又好氣,山風一吹,腦筋復甦,明智垂垂占了上風,她俄然翻身坐起來,將許人傑推開到一邊,歎道:“彆如許……你……是有妻妾的人了,如果和我做出甚麼,我也成了偷男人的女人。”
薛紅旗聽了這話,手臂一軟,有力再撐住許人傑的胸口,滿身高低再無半點抵擋之力,朦朦中感遭到許人傑揮軍直入,直抵深處,她不由得捂住了本身的嘴,製止本身收回羞人的聲音。
薛紅旗就分歧了,她黃花大閨女一個,母親早死,父親又一天到晚騎馬砍人冇好好教過她甚麼東西,長大以後她也不習女紅,學著父親提刀砍人,於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見山下兩人的行動,她固然曉得人家是在親熱,但卻不曉得男女親熱究竟有哪些個章程,還不曉得前麵會產生更加羞人的行動,隻是奇道:“邢氏不是李自成的女人嗎?如何和這個高傑在這裡親熱?哇,莫不成是在偷男人?”
“彆……”薛紅旗悄悄抵擋。
薛紅旗也當真打量,隻見這個叫高傑的男人長得非常魁偉,身材非常棒,一身肌肉就像豹子似的標緻,並且麵龐非常帥,屬於那種讓女人一看就腿軟的範例。她不由得捅了許人傑的腰眼一下,指著高傑道:“看,這模樣纔算真正的男人,你如許的隻算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