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節因心而起的頭痛[第2頁/共2頁]

“好了好了，你歸去當班吧。”

……

信差道：“夫人，小的倒是傳聞棲霞縣有一名名醫，最擅這類疑問雜症。前些年縣太爺的老母親也是頭痛的短長，偶見了這位神醫，開了些藥就好多了。”

“俞老爺居棲霞時，山賊頻發，小的曾以家傭身份給老爺看家護院，目睹著各位蜜斯長大，數位蜜斯當中，小的最念著九蜜斯，現在九蜜斯已待嫁……”

俞夫人道：“我有甚麼難處？”

“你說白先生我想起來了，登州名醫郭先生還常說他的名號，叫我去長春湖碰碰運氣，我每年春季春季都差人去那邊尋他，卻也總找不到他的蹤跡。”

“猖獗！”信差還冇說完，俞夫人便曉得他要說甚麼了，“九蜜斯是令媛之軀，豈是你這類人能相配的？”

信差稍深思了半晌，便照實說道：“她是穿了一襲粉色的留仙裙。”

俞夫人道：“那麼你說要治好我這頭痛，需求花多少銀子？”

“你如何曉得？”

“那我不問你甚麼了，你隻要把我這頭痛治癒了就好，張大姐，給他多封些賞錢。”

“瞧見了，也是穿戴大族女兒的穿著。”信差回道。

“小的哪兒懂甚麼醫術，隻不過曉得些情麵油滑，也能體味夫人的難處罷了。”

張大姐見了趕緊嗬叱她：“你不消說那麼多廢話了，隻問你一句，四蜜斯出門的時候穿的甚麼衣服？”

“小的冇讀過書，能在宦海混到現在，也隻是張嘴了，我回了登州以後，跟四蜜斯說一句，這事差未幾就成了。至於說甚麼話，夫人就不要過問了。”

“就是長春湖隱居的那位，白先生。”

因頭而痛的頭痛也夠她受的，得從速走找阿誰傳說中的神醫纔是。

俞夫人也倒也不辯白甚麼，張大姐道：“我隻問你，夫人這頭痛該如何治，你給夫人說這些胡說八道做甚麼？”

“留仙裙，粉色的，常日裡少見她打扮，她這麼穿定然是為了媚諂她的老相好，老嫗便說了她幾句，她卻我行我素冇往內心去。”

“你也是故意了。”

“說來聽聽。”

這便是了。

“登州自向來了一名王爺以後，我們上麵的人就冇有好日子過了，夫人也不是如此嗎，前些日子還想他是個乘龍快婿，這些日子，俞老爺卻有些想除之而後快了，再者俞府當中，小的也稍熟諳，那位四蜜斯是從那裡來的，這些年仍然不明不白。想必這是夫人最難受的心頭之恨吧。”

“小的給夫人辦這差事不要賞錢，小的隻要一個心願。”

信差趕緊陪笑道：“小的惹夫人不悅了，不嫁也好。”

老嫗請了安便歸去了。

“這頭痛之症你也不消替我醫了，我們堂堂俞府，那裡尋不來好使的方劑。”